要不是现在是抗日时期,罗富镇附近有驻兵把守,俺都不敢和你说话,还得把你们抓了送给驴驼铃。
你们还是往回走吧!实在不行你们绕路给大荔那边走,罗富镇实在不干留你们。”城墙上当官的看着侯养民一众人破衣烂衫的一时也心生同情,出谋划策道。
侯养民听到就连官兵都惹不起土匪,一时也茫然无措不知该怎么办,一屁股坐在地上。
“呜,嗡!”
正在这时,不远处一片尘土飞扬,好几辆汽车开了过来。
城墙下的难民看见汽车上满满的全是拿枪的士兵,一个个吓得赶紧四散跑进玉米地里,生怕被抓了壮丁。
尘土落下,五辆汽车显露出来,车后面拉了两辆大炮,车厢里满满的拉了上百名士兵,后面还气喘吁吁的跑着一百多人。
第二辆汽车副驾驶门子打开,一个穿着深绿色军装,脚上穿着皮靴的中年军官走了下来。
另一边,刚才还紧紧关闭城门的大门早已打开,里面刚才和侯养民说话的当官的也跑了出来。
“钟团长,区区土匪,怎敢劳驾您亲自过来。”李文涛是罗富镇的保警大队长,赶紧赔笑着上前问候。
“废话少说,李文涛,你报告说有人攻打镇子的,人呢?你在耍我。”军官甩了甩胳膊扣好风纪扣问道。
“钟团长,我实在是冤枉啊!这是被土匪胁迫的难民,让他和您细说。”李文涛赶紧让人把侯养民带来。
“老~老总!”
侯养民看着穿着一身整齐军装,腰间系着皮带,带着白手套的军官,一时也有些紧张,生怕一个说不好自己被闭了。
“老乡,不要怕,俺老家也是中原嘞!恁是那的?”军官看着侯养民一脸害怕的样子,笑着说起了中原话。
“老总,俺是络宁嘞!”侯养民听到军官是老乡松了一口气赶紧回答道。
“咦,俺是嵩县嘞,咱们离的可近,是老乡啊!”军官听到侯养民是络宁的,脸上也是一喜。
钟团长原名钟为国,因为老家地处嵩县,从小就喜爱习武,长大后更是在黄埔第十期学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