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出来的时候行色匆匆,很是慌张,而且衣衫不整!不,不是我们所理解的衣衫不整,而是她的礼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她出了不少的汗,头发上还烫着汗珠呢。”
“回到宫里,夫人立刻就去沐浴了,然后安排小人去浆洗的礼服小人摸到那礼服的时候,差点吓了一跳,那衣服几乎能拧出水来。”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想了许久,这才想明白这女仆要表达什么意思,不禁问道:
“就这?”
覃南锴则冷眸示意女仆说下去。
女仆冲着覃南锴点了点头: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那天,我是说我们去国师府的那天,天气可是一点都不热,现在是初夏,那个时候.那个时候还是春天啊!”
“夫人怎么会和国师大人谈话的时候,出那么多汗呢?更怪的还在后面这几天,这几天.夫人开始频繁沐浴,每天都在中午的时候去温泉浴室,她以前可是没这个习惯。”
“就在昨天啊,代元首大人不是在温泉浴室遇到夫人了吗?!”
覃南锴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表情依旧冰冷阴郁。
“所以我才觉得夫人.夫人那天在与莫国师密谈的时候,应该有苟且之事!”
贴身女仆认真说道:“不然,平常情况下怎么可能出那么多汗?只有上写的那种情况.嗯,女人香汗淋淋,出的汗越多,越那个!夫人与莫国师有私,而且,那天夫人和莫国师在一起.连礼服都没脱。”
首相大人这算是听明白了,立刻冲着覃南锴跳脚:
“南锴,这完全是这下人的一面之词啊,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她根本没有证据,根本没有,一切都是妄加揣测。”
覃南锴则是挥了挥手,连看都没看首相大人一眼,而是冲着女仆问道:
“你为何要向我告发?”
女仆愣了愣,立即答道:
“小人不敢欺瞒代元首大人啊,夫人做了这等龌龊之事,小人当然要代元首大人说。”
“刚才.刚才小人看到夫人与首相大人争吵,好像好像夫人又要为莫国师争取什么,为莫国师说话,就连元首大人都被气到了。”
“小人这才觉得,现在必须必须尽快将真相告知代元首大人,免得代元首大人被夫人蒙蔽。”
“至于小人.”女仆顿了顿,抬眼飞快地看了覃南锴一眼,然后小心翼翼说道:“小人也想立功,不要继续做这贴身女仆的工作了,希望.希望代元首大人念在小人有功的份上,能放小人出宫.小人小人也到了婚嫁的年龄,老家给小人说了一门亲呢。”
覃南锴缓缓地抬起了手臂。
在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略显呆滞的目光中,在女仆惊恐的注视下,符源猛然外放。
一道闪电从覃南锴手中径直飞出,直接将女仆全身缠绕。
后者的身体猛地僵直,疯狂地抖动了两下.不动了。
她的胯下,一股液体快速流出,睁着的双眼仿佛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不相信自己即将到手的“功劳”竟是被毫不留情地杀死。
“这”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略一思量,倒是知道这女仆为何被杀了,只是此时他顾不得其他,急忙规劝覃南锴:
“这小女人一派胡言,死有应得.不过”
覃南锴这才再次侧目,看向自己的岳父大人:
“莉娜·韦伯斯特一直劝说我去给莫测道歉,让我奉莫测为真正的国师。”
这一句话,直接将首相大人想说的话全部堵死了。
克里夫特·韦伯斯特本来还想解释一下,这女仆此时已经死了,算是“死无对证”,覃南锴将她杀死或许也有着息事宁人的成分,毕竟,他可是明天就会得到王者之杖了,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
再加上这小女仆所说的“私通”一事,也并非亲眼所见啊,关键点不就是女儿那天出了些汗么?只要不是实实在在的证据,总有解释的机会,比如女儿莉娜那天与莫国师相谈甚欢,两个人一起打了场蓝球,导致女儿全身出汗,大量出汗行不行?
总之,这件事还有解释的机会。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莉娜·韦伯斯特此时就站在外面,喊她进来解释一下也就弄清楚了。
当面对质一番,总能将事情弄清楚的。
结果,覃南锴似乎已经不想给解释的机会。
莉娜的确几次为莫测说话,劝覃南锴与莫国师握手言和,这动机.根本解释不清的。
覃南锴这话,已经说明他认定——老婆出轨莫国师了!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心中盘横了许久,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似乎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
“送客!”
覃南锴冷声传令。
这是对首相大人下逐客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