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女姐姐……!”无奈之下,时透未来只能扯着嗓子大喊,求助似的目光看了过去。
这些该死的藤蔓,也不知道来自哪个鬼,居然这么难挣脱。
鸣女抬高了时透未来所在的高台,控制着这块台子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突然间,愈史郎的上半身,出现在了鸣女的身后。
“还真是让我好找。”愈史郎的身上,挂着一串用他的血刻画的符箓。
刚刚让这个女鬼跑了,再找到她,还真是费劲。
愈史郎冰冷的盯着鸣女,眼神如同淬了毒一样,一副恨不得将鸣女立刻杀死的样子。
“无理的家伙。”鸣女皱了皱眉,手中的琴弦一动,愈史郎就被突然出现的房屋顶飞了出去。
时透未来幸灾乐祸的看着愈史郎被拍来拍去的,要不是因为手脚都被这个藤蔓束缚住了,她还真想拍拍手,表达一下自己的满意程度。
这个臭小鬼,时透未来可看他不顺眼好久了。
无限城的深处,鬼舞辻无惨提着珠世的脑袋,面无表情的靠在屏风上。
赤裸的上身,有几道疤痕若隐若现。
“珠世,告诉我,幻姬到底做了什么。”鬼舞辻无惨的语气里,罕见的夹杂了几分不耐烦。
烦躁的根源,就是鬼舞辻无惨根本无法读取珠世的记忆。
“你猜啊。”珠世咧嘴一笑,丝毫不惧的瞪了回去。
她可早就猜到自己会有这一天了,所以更是早早的做好了准备。
“是我对她不够好吗?”
似乎是在问珠世,又像是在自问自答一样,鬼舞辻无惨非常不理解,为什么一个被自己抱养的孩子,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恨意。
人类时期的事情,真的很值得留念吗?
珠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罕见的有些怜悯这个该死的东西。
谁会依赖一个杀了自己全家的人?
这么简单的道理,鬼舞辻无惨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