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妹妹说,我们这行做生意的都是用命来打拼,我们这么多人,又带着货物的,就难免惹人觊觎,就怕手里的货物被抢了,这些都是防不胜防的事,这些年我也都习惯了。”
说起这些,她还突然想起当年她们离开时发生的那件事,虽然过了已经快三年了,可这事还是让她忘不掉。
“说起这些,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当年我们离京时,半路就遇到了山匪,我们只能抛弃押送的货物逃生,虽然没人受伤,却又折损了一大笔钱,这些年北疆总有异国人蠢蠢欲动的,生意也是难做。”
文南星听了之后,心中貌似知道了些什么。
只怕当年她们离开时遇到的山匪,只怕不是真正的山匪,而是方家派去那些人。
想到这,文南星眼底就多了些歉意,说到底还是她连累了他们。
“羽姐姐,当年那件事恐怕是我连累了你们,差点让你们遇险。”
王沁羽皱了眉头,不明白文南星说的这话,这件事与她有何关系,都是那些土匪罢了,可她却也疑惑。
“这是怎么说的?”
文南星瞧着四周的人,见无人注意,就在她耳边将前因后果都说了,她不准备瞒着她。
谁知她听完,一拳捶在了桌子上,震得桌子响了一声,旁边的人纷纷侧目,她却不在意,嘴里愤愤不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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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也太狠毒了吧,幸亏当年你没跟我们一道走,不然你现在就不能好好坐在这了,那这些年你在侯府也是过得艰险不已吧?”
文南星都知道,但是这件事她不准备闹得尽人皆知。
“羽姐姐,这件事我既然告诉了你,却不想让其他人知晓。”
王沁羽越说越气,看着文南星这憋屈的样子,觉得她在这里过得也不怎么样。
“这件事侯爷知道吗?”
文南星点点头,秦颂自然是知道了,而且他还知道了当年那件事的首尾。
“我就是从他口里知道的,否则我也不会知道你们受到了埋伏。”
秦颂也是在文南星回来之后,就对当年的事情彻查,才知道方苁依在背后动的手脚。
文南星听到时也很震惊,方苁依会对她动死手,可当时她并未在商队里,她只是担心商队里的人,毕竟是被自己连累的。
“那他是怎么帮你做主的?有没有给她打一顿丢出府去?她这可是害得一条人命呐!要你当时跟着我们在商队里,他们定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不知道那些人气势汹汹,定是不会放过你的。”
文南星轻笑一声,方苁依毕竟是王宫贵女,就算是要处置要是要到开封府去,哪里能私自处置了。
王沁羽还在等着她的回答,想着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在那个女人手底下讨生活,也是不易,要是秦颂还不给她撑腰,这不是随便给人作践吗。
文南星没急着回答,却是给她倒了一杯清茶。
“如今我不是坐上了她的位置了吗,侯爷已经与她和离了,这件事她对不起我,可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况且这算是侯府的丑事,哪能随便让人知晓。”
王沁羽则是越听越气,愤愤拿起茶杯喝完,重重地放在桌上,又引得众人不明所以看过来,索性她这桌离得远,没人听清他们说些什么。
“便宜她了,要我说这种蛇蝎女人早该休了,妹妹,我可是最护短的人,自然只会护着你,平白那些不相干的人,我绝对不会多看半眼的,管他是什么侯爷王爷的,我就护着我的妹妹,要不然我去把她打一顿,如今她没夫家护着,好下手。”
文南星听着她的话感动,却又有些失笑,她没有什么兄弟姐妹,能有她为自己着想,心里感觉湿湿的,拉着她的手道:
“姐姐对我好,我自然是知道的,如今事情都过去了,你们没事就好,否则我这心里绝对过不去,恐一生难以安心。”
王沁羽摆摆手,丝毫不在意这些,说什么愧疚,她对自己喜欢的人最是宽容不过。
“说这些做何?我们这不是没事吗,我们常年走南闯北的,自然会小心谨慎的,我们这不是以为他们是谋财的吗,丢了东西我们就跑了,倒是没伤着,这算是舍财保命,我们可惜命得很,哪里会为了这些身外之物丢了命呢。”
说着她话里带着松快,她不可不喜欢这伤感的气氛,如今高兴,还是说些高兴的事情。
“侯爷对你到底如何,你给姐姐透个底,要是以后在这里受了委屈,姐姐一定会再带你走的,谁怕他一个破侯爷,咱们不稀罕,就算是姐姐丢命也要救你出来。”
文南星有些失笑,还没到了拼命地程度。
“有姐姐这句话我还怕什么,只不过姐姐还是要慎言,侯爷对我自然是好的,只是他眼底揉不得沙子,这些话若是让他听到了,恐生是非。”
说着给她又倒了一杯茶,把面前的点心移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