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法外之地,枯燥乏味的守着山场子无限放大了他们的罪恶。
血腥味随着山风吹进了朱沫的鼻孔,朱沫的脸在阴影中显得更加阴沉,转向小伍等人,冷冷的道:“他们有枪,你们之中有人若是不想冒险,可以先回去。”
所有人都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躲闪,意思很明显——回去?开什么玩笑!
朱沫点点头,接着说:“倭人针对了我两次,我不来也就罢了,来了肯定要永绝后患。等下出手不必留情,出了事我担着。”
“现在,散开,隐藏好,把这两人引过来。”
倭人和刘桑抓着豺狼的后腿,正要拖回去,突听到不远处乱石岩有异动,一下子引起警惕。
电筒亮起来,光束在阴森而黝黑的乱石扫了几圈,只看到了奇形怪状的碎石。
“你,一起过去看下。”
倭人眯着眼睛,丢下豺狼,吆喝了下刘桑。
刘桑走在前面,倭人一手拿枪一手电筒紧跟身后,俩人并未走直线,而是有规律的在荒草碎石间绕行,很显然这是因为山场子四周布满陷阱和机关。
两人很快来到乱石岩前。
刘桑紧握短刀,刚从一块一人多高的岩石探出脑袋,就见一道寒光掠过,只觉脖子一凉,全身突然就失力。
“谁?”
紧跟着身后倭人瞳孔猛地一缩,电筒的光线中突然闪过一道鬼魅般的身影,一下子到他身前。
这速度,快得他连人都看不清,下意识就要举枪射击,一只手突然像铁夹子一样握住他手腕上的经脉,一扭,猝不及防下手枪直接脱手。
倭人惊而不乱,另一手挥起电筒扫向来人。
电筒没砸到人,他顿时生出不妙的感觉,就好像一脚踩空掉入深渊,脑间冒出两个字:要完!
一股冷意瞬间从心底冒出,想要自救一双脚却像钉在地上,挪不动,肌体也变得迟缓。
嗞——
一把刀从倭人的脖颈左侧扎入,从右侧露出刀尖,呼吸顿时停滞,等他想到要发出声音示警,嘴巴已被捂住,只发出咯咯咯喉结蠕动的声响。
竟识渐渐模糊时,突然嗅到了一股屎尿的腥骚味,好像正从自己胯下渗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