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今还更恼呢。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恼的,但她也跟狐迦乐一样,有时候就要较一些古古怪怪的劲。
她偏过头去看狐迦乐的脸,眉心紧拧,声音还硬邦邦地,透出一股完全一根筋的倔劲:“你就是答应过的,还应过两次,两次都红了眼睛,都抱了我……我都记得的!”
她反复强调。
她记得清清楚楚,他休想要抵赖,何况——
这事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唐今倔强地补充:“阿林也跟我说了,你离开凉州那日在路上撞见她,唤了她‘主君’,还说我已同意让你做小嘶——”
唐今委屈申辩的话语没能说完,就被大腿上传来的一股拧痛给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胳膊上有伤,但大腿可没有伤——狐迦乐可以放心下手。
听见她吸气声,狐迦乐就松开了狠狠拧着她大腿的手,要趁乱掀开被子下床去。
可他这会哪还能跑得掉,方才起身,腰上松懈的藤蔓一紧,跟着暗处也有更多的藤蔓涌来,直接就把他结结实实地给绑了回去,又坐在了她怀里。
藤蔓散去一点,但捆在他腰上,跟双手腕上的藤蔓这回可不敢松了。
狐迦乐更恼,“唐今!”
他手被绑在身后,他这么背对着她坐,唐今都还怕他又来拧她,干脆就把他正着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