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妃发动宫廷政变,北缙太子被杀,崇二公子率人逃到了季国,目前是郦妃把持朝政,郦妃儿子继位为王。”舒义答。
“要说北缙能担起贤君之名的就只有这个崇二公子了,不过此人虽有贤名在外,却实力不够,他要回北缙,还要看天意了。”桓帝说的时候,想到了自己曾经的四年流亡。北缙如今的现状和当年的自己有些相似,不过就他对北缙崇二公子的了解,此人相较于自己,少了些果决和冒险,多了些辅佐追随的人。
舒义继续说:“北缙虽是中州大国,但现在其朝政动荡,郦妃和其儿子都是昏庸无能之辈,不足为惧。此外,北燕大王感念大王的结交之意,愿与我东霁结永世友好之谊。”
桓帝甚喜。
“南杵呢?”桓帝继续问。
“南杵人南边地域发生水灾,南杵大王的精力暂时都用在治理水患上。”隰元答。
“宁泣姐弟如何了?”
“守卫我南疆,南关将士战时上战场,平时下地种庄稼。”这是隰元了解到的情况。
“哦,孤怎么听说,我南关战士似有些懈怠呢?”
“大王,”隰元本是坐着的,这下不得不走到庭中正面回答大王的问题,“并非懈怠,而是训练之后,做活之后正常的一点娱乐而已。”
“哦,说来听听!”
“宁将军请了一个说书人,每隔一段时间为将士们说书消遣,丰富将士们的精神生活。”
“说书人可是个女子?”舒义问。
隰元点头。
“如此说来,靖伯侯也在南关了?”桓帝说。
隰元点头。
“那南关还有什么问题!即便南杵发动数十万大军侵扰我南疆地界,亦是自讨苦吃。”桓帝自己总结。
“西良和中都呢?”这回问到云敬梧了。虽然他对西良的关注并不多于大王,可桓帝就是想从他这里听到些不一样的东西。
“回大王,西良在走邪路,中都在靠近我东霁。”云敬梧先说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