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知道吗?孤的封后大典,西良国仅仅派一个下等官员来就算了,他们送的礼竟然是一石的栗子。”
这个云敬梧倒是不知,这西良确实欺人太甚了,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栗子是济城和漫城的特产。他们如此无所顾忌地挑衅桓帝,只会加大桓帝拿回济、漫二城的决心,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桓帝是个能忍的、看得清形势的人,等到时机一到,任他西良大国,他桓帝是毫不畏惧的。
“孤知道我东霁的实力不足以与西良对抗,孤会量力而行的。”
桓帝把视线转移到礼单上的另一个国家——谭国。那将是他继位以来第一个要灭掉的国家,理由自然不是谭国使臣将十之七八的礼都送去了大统领府,而是过去他居莒地时的一段欺辱。
熹妃娘娘过世之后,江桓在舒义的劝导下,在东霁南疆一带活动,既是为了考察了解本国的边疆情况,亦是想了解邻国的情况。当他们去到西南角的谭国,谭国国主竟然朝他们吐口水,此番屈辱让桓帝终身难忘。
半晌之后,桓帝继续说其他事。“隐阁来消息了。”
“可是寻到了覃国师的所在。”
“西良国师把他安排在了一个秘密所在,谈域的人手不够。”
“大王有何打算?”
“我打算让独孤猎去,只是需要一个引导人。”
独孤猎是与蓝樱一样的另一个献祭者,他的血蛊虽然解了,可心智却是比不得常人。
引导人的角色,宁泣很适合,云敬梧觉得,只是她镇南大将军的身份需要精心伪装,不然容易挑起两国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