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尽管姚远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成为了人类一族的守护神，并且拥有了很多神只都无法拥有的强大神性。

但此时此刻，由于姚远灵魂的破碎。

这些原本寄存在姚远灵魂之中的神性，全部都已经开始溢出变为纯粹无比的神性结晶了。

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信号。

因为这代表着姚远不只是肉身在崩溃，他的灵魂也在崩溃。

而且这种崩溃，是一种绝对不可逆转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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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看到这一幕，二号原体忍不住的将手放到了容器之上。

这位继承了吸血鬼美貌的原体，眼中满是悲伤。

“我们，真的没有办法救他吗？”

面对着二号原体的问题，其余九个原体，连带着老登以及一众服从于姚远的顾问们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果然，哪怕是在这种时刻，二号原体也是最为...

善良的那一个。

“就算有的话，你觉得我们的父亲会希望我们拯救他吗？”

“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我们父亲自己的选择啊！”

一号原体，那个继承了精灵血脉的存在，无奈的对着二号原体说道。

在这个时刻，他和老登是一样的。

他们都是在这种弥漫着绝望气息的时刻，说出了一个众人都知晓，但没有人想要听的真相。

是的。

姚远之所以会走到今天的这一步，完全是因为他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