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简直是痴心妄想,蠢到家了。
要知道,他们之间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如今马伟龙这么做,不仅不能自保,反而可能给自己招来更大的祸端。
然而,侯一平不知道的是,马伟龙为了能活下去已经不择手段。
他像竹筒倒豆子般,将侯一平曾经吩咐过他的所有事情,都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对了,他还让我们监视诸位大人的一举一动,时刻传递消息给他。”
这句话犹如一颗炸弹,瞬间在人群中引起轩然大波。
侯一平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之色,后背更是冒出一层冷汗。
但他迅速恢复冷静,怒视着马伟龙,厉声道:“住口!你休要信口胡诌,故意挑拨离间!”
然而,马伟龙却毫不畏惧地挺直身子,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
“王爷,我刚才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假话。”
闻言,叶芷汐似笑非笑地盯着侯一平,话语间带着几分戏谑之意。
“侯大人,你为何看起来有些心虚?莫非真如他所说,你做贼心虚了?”
听到这句话,侯一平的心猛地一沉,他突然意识到事情已经败露,再也无法隐瞒下去。
但他仍不甘心,试图通过先发制人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所作所为。
于是乎,侯一平瞪大双眼,恶狠狠地盯着马伟龙,试图要用眼神威慑对方。
“姓马的,你竟敢当着王爷和大家伙的面污蔑本官!”
“这些年来,本官对你恩重如山,你却恩将仇报,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与此同时,陆通判等人在听了马伟龙的话之后,不禁怒从心起。
他们原本就对侯一平有所不满,此刻更是怒火中烧,愤怒不已。
一时间,众人纷纷倒戈向赵钰这边,指责侯一平的不仁不义,局势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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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大人,没想到你竟然派人暗中监视我们,真是太让人寒心了。”
“说的没错,我们又没有犯法,更不是你关押的犯人,你凭什么派人监视我们?”
“侯大人,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这么做到底是何居心?”
“难怪我每次一出事,侯大人就会及时出现,原来是你们合伙演的一出戏,把当我们当成猴子戏耍。”
“......”
众人的谴责声如潮水般涌向侯一平,让他倍感压力,气势一点点矮了下去。
此时此刻,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腿微微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看到侯一平那副吃瘪的模样,楚筱冉一脸幸灾乐祸地说道:
“先不说其他罪名,就单单是派人刺杀王爷的这个罪名,就足以让你掉脑袋。”
听到这话,侯一平的心口猛地一跳,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紧接着,他忙不迭跪在赵钰的面前,心都凉了半截。
“王爷,下官真的没有派人去刺杀您啊,还请王爷明察。”
赵钰眯了眯眼,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依候大人所言,把剩下的其他人全部带上来吧。”
“是,王爷。”闵晔轻点颔首,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见此一幕,侯一平的脸色变了又变,心里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了。
在场的其他人则面面相觑,静静地等待着好戏上演,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没过多久,闵晔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带着一大群人走了进来。
在这群人中,竟然还有十几名女眷混杂其中。
远远地,沈学授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眼皮子狠狠一跳。
他忍不住惊呼道:“璃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璃满脸惊恐之色,身体微微颤抖着,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她紧紧拉住沈学授的衣袖,声音轻如蚊蝇般解释道:
“爹爹,今日我与姐妹们相约出城到寺庙里祈福。
谁料半途上竟遭遇山匪袭击,多亏他们出手相救,不然……”
沈璃没有继续说下去,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看起来楚楚可怜。
沈学授一听,心口瞬间揪紧,急忙追问道:“那些山匪可有伤害到你们?”
沈璃轻轻摇头,回答道:“没有,幸而他们来得及时,我们才得以幸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沈璃这番话,大家伙都心知肚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如果不是这些人及时赶到。
这群正值妙龄的少女恐怕难以逃脱厄运,清白之身也将难保。
想到这里,大家心中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