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我刚刚是脑袋眩晕,胡言乱语的。”
花梦蝶落在君欣的手里,杭修星投鼠忌器,含糊其辞改口。
君欣问道,“真的吗?”
杭修星道,“真的,欣欣你对我和梦蝶一片心意,特意为我们准备补品,欣欣你对我们实在是太好了。”
“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君欣道,“那好,老公,你干了这桶猪血。”
君欣手指着保温桶。
“欣欣,我……。”
“你不愿意吗?”君欣手掌收紧,压迫花梦蝶的脑袋,花梦蝶发出刺耳的惨叫。
“住手,我喝,我喝。”杭修星让保镖拿来保温桶,“你不要继续伤害梦蝶了,我会喝完这桶猪血。”
杭修星抬眼往保温桶里一瞧,半凝固的猪血红中带黑,一股刺骨的腥臭味霸道地钻进他的鼻孔里。
杭修星被臭得脑袋眩晕一下。
杭修星看了一眼楚楚可怜的花梦蝶,一狠心一咬牙,端起保温桶,吨吨吨地干了起来。
喝了一口,杭修星差点忍不住吐出嘴巴里的垃圾。
活了五十多年,杭修星就没有吃过那么难吃的垃圾。
君欣笑嘻嘻说道,“老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