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想孤立咱们家,”宋父气愤的说:“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且不说宋父宋母要如何给宋春生弄那一百块钱,就说远在省城的薛父忽然打了两个喷嚏。
“这几天天凉了,”薛寒江在一旁说:“小桐给你拿的棉袄你穿着,省的早晚冻着。”
薛父吸吸鼻子:“一个喷嚏想,两个喷嚏骂,指不定是谁在背后骂我呢。”
薛寒江跟薛父一起把立柜摆好,这才笑着说:“您这都哪来的歪理。”
薛父嘿嘿笑了两声:“我的身体自己有数,倒是你们有钱也不能乱花啊,那棉袄一看就能卖好几十呢,给我穿浪费了,放店里去留着卖,听话。”
薛寒江这会儿没课,便跟薛父在新房这里装家具,原本薛父还想帮他打,但因为既没工具又没木料的,现整也费劲,索性薛寒江还是去找了当初给他们做牌匾的木匠,那师傅手艺不错价钱也不多要,看过他们这的格局后,高高兴兴接了活儿。
薛父看着带穿衣镜的大衣柜说:“这个好,照人照的清楚,说实在的省城的手艺确实好,咱们那就是结婚也没有这个样式的。”
薛寒江闻言便笑了:“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今年初新婚姻法实施,要求男的二十二周岁,女的二十周岁,就这还提倡晚婚晚育呢,更不用说现在城里都实行计划生育政策,鼓励一家一个孩儿。”
“就生一个?”薛父咋舌:“这要是在乡下怕是连地里的活儿都干不完吧,也就是城里能这样,到岁数就上学或者接班,孩子多了还费钱呢。”
薛寒江不和薛父纠结这个问题,他爹还是老一辈的思想,讲究多子多福,要不他们家也不会有哥兄弟四个了。
不过薛父这会儿明显还想到了其他:“不是我听你这意思,咱们乡下也要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