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槿初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当初进京时,淮安你可是又凶又狠,说什么一定要让祁遥知道教训。
当时你迟迟不愿回边关,我就已经猜到了,他毕竟是你皇兄。”
祁淮安听到最后一句话,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脸还是冷的,眼睛却十分火热,大有遇知己之意。
“所以他对你重新示好,你又原谅了他。”
祁淮安闻言更心虚了,头垂得老低。
他也不是原谅皇兄,他从始至终就没有因为这些恨过皇兄。
沈槿初心疼又无奈,“你们兄弟间的事我也只是个外人,不好多说,既然他好好对你,那我就放心了。”
祁淮安松了口气,心中感动不已,“槿初!果然还是你懂我,皇兄…我真的没办法离开皇兄。”
“哼。”沈槿初忍不住冷笑,淮安看着不好接近,心却是最软的了。
几道寒光直直朝祁淮安刺来,祁淮安沉浸在兴奋中一时躲避不及,胳膊被划得鲜血直流。
“找死!抓刺客!”沈槿初面色一变,与刺客缠作一团。
祁淮安捂住胳膊上的伤口,也加入了战斗。
刺客被抓了。
祁淮安去包扎伤口,沈槿初审问刺客。
“审出来是谁了吗?”祁淮安倚靠在床上,嘴上是问着刺客,脑袋里却仍是祁遥。
“不管怎么审问,那些刺客都咬定是楚家。”沈槿初顿了顿,欲言又止。
“死了也不安分。”祁淮安眸光发寒。
“可……”
“怎么了?”祁淮安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沈槿初张了张唇,还是没说出来。
沈清漓毫不避讳:“他们身上的物证和标记,指向的全是皇帝。
他表面给你写信安抚你,背地里派刺客刺杀,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不可能!”祁淮安想也没想就反驳了,“你若是再说皇兄的不是,我可真的会生气!”
绝对不可能是皇兄,定是那些奸人陷害。
“淮安!狗皇帝到底用什么迷惑了你!”沈清漓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