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清漓高兴应道。
沈槿初微微皱着眉头,说:“可儿子看淮安并没有这种想法。”
沈九卿转身进了营帐,沈槿初和沈清漓不明所以跟了进去。
“这是我在边关缴获的密诏,本来不想与你们说,可私放粮仓是大罪。”
沈九卿拿出几份密诏,“就算皇帝不追究,那些世家可不会放过淮王。”
沈槿初和沈清漓接过密诏一看,脸色大变。
这密诏正是当初祁淮安带军进京,小碎片传给各国的求救密诏。
请援兵,杀反贼。
“这狗日的皇帝我就知道不怀好意,他在京城对淮安表面很好,私底下还是想要淮安的命!”
沈清漓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提刀进京,砍了那人面兽心的皇帝。
沈槿初沉默片刻,开口说:“其实我也缴获了一些东西,只是淮安这次回来,看起来对陛下又起了旧情。”
所以他一直将那个东西压着,没有告诉淮安,淮安想给皇帝机会,和淮安重归旧好,他……也不想破坏淮安心底的那些念想。
“快拿出来!我们一起给淮安去看,让他彻底认清这狗皇帝的真面目!”沈清漓拳头捏地嘎吱作响。
沈九卿看出了大儿子的心思,叹气道:“先看看京城那边的反应吧,若是不成,再起兵吧。”
皇宫里的祁遥可不知边关发生了什么事。
他以极快的速度处理了京城中的楚家一脉,那些各地的旁支暂时还没办法完全除掉。
兔死狐悲,祁遥此举无疑是挑战世家的权威,他们集体罢官给祁遥施压。
祁遥便借此推出了半成品的科举制。
给世家们吓得又乖乖回来了,生怕祁遥真用那科举制把他们全部取代。
祁遥也松了口气,科举制还没彻底完善,他也怕这些打工的真撂挑子不干了。
处理完这一切,淮王私开粮仓之事传回了京城,与之一同传回来的还有祁淮安的认罪信。
祁淮安信里很是小心翼翼,他怕祁遥误会他有不臣之心,更怕他们好不容易修补回去的关系再次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