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治伤是一方面,让身体整个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章秋和余溪风在一块,平日摄入的青菜和水果足够,这些就都是多出来的。
补充各种微量元素的营养品,他这里不缺。
章秋把给云姐的那一份留下:“你一会儿让云姐把药给吃了。”
“好好好,”
这样的大恩,一句谢谢太过苍白。
胖子嘴上跑马,但心里是记事的人,抓着章秋的手用力摇了摇。
余溪风和章秋重新把雨衣穿上。
连廊里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
大家穿的各有不同,但总体思路是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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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各种碎布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乍一看,好像回到了严寒的时候,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连廊的路被堵住了。
是一只盘旋在台阶上的刺猬。
刺猬差不多有两个足球大,行事很霸道,占了一块地方不算,
只要有人想过去,就会用尖刺滚到人身上去。
那刺竟是很明亮的鲜红色。
在生物界里, 明亮并不是一个好事,
它往往意味着有依仗的肆无忌惮。
像是毒蛇的外衣,越是明亮,越是剧毒。
几支弩箭射过去,都被那个细密的尖刺壳子给挡住了。
没有人敢靠近,去和一只既扎手,还大概率有毒的刺猬打。
有人用长竹杆去扒拉刺猬,
想把这只刺猬扒到酸雨里去。
这刺猬球看着不大,挥杆的人弄得满头大汗,刺猬还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刺猬趴的正是山腰处,通行就这么一条路,
被这一只刺猬拦住,一条连廊硬是分成了上下两段。
曾香看到余溪风时,眼色一亮:“神女。”
余溪风顺势接过弩箭。
她在旁边看了一会儿,那只刺猬的壳随着呼吸,会隐约有起伏。
周围人声吵闹,刺猬一直紧绷,偶尔调整动作,
才会露出肉质的内里。
那个缝隙稍纵即逝。
女人们拿到弩箭的时间还太短,打不中这样精细的目标,也正常。
准头这玩意,练习量上不来,教也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