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所有人跪地,这大殿上,也总有那么几个人是一直站着的。
一个皇后,一个百里墨卿,一个慕容连,还有一个舒禾,以及略显艰难,被舒禾扶着的庆妃。
她恐惧启文帝的威压,可儿子冤屈,身旁那些为她儿子谋求公道的人还在站着,还在对抗着,她怎么可以跪?怎么可以屈服?
他们几人,就像是黑暗中的几盏明灯,带着坚定的信念,妄图、却也在努力地在打破那困住所有人的,浓郁而厚重的黑雾。
百里墨卿再次出声,“所以,父皇是觉得四哥所言,都是胡言吗?”
“难道不是吗?”启文帝已经失去沉稳,他强作镇定,下意识地为自己辩解,“老四悖逆狠厉,狼子野心,实乃豺狼之性!这种人的话,哪有半点可信之处?”
“所以,父皇是承认了四哥自陈状中,指认了您才是幕后指使者之事,是吗?”
百里墨卿只想让他承认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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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墨言见他咄咄相逼,连忙道:“七哥,你听不懂父皇的话吗?这件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吗?那关于九弟的事,可是无稽之谈?”
这老九,时不时地插一嘴,真的很烦。
百里墨卿看向傅轻容,似乎在暗示什么。
傅轻容立即大喊出声,“臣妾还有话要说!”
“臣妾要状告九皇子,利用臣妾在五年前的相府花宴上,给当年的七皇子下药,并将当年京都‘第一丑女’送到了七皇子的床上。此行,只为让战功赫赫的七皇子身败名裂,丧失民心!”
“后来,九皇子更在七皇子被打入大理寺监牢后,与北狄皇室勾结,弄到了北狄第一奇毒‘无汲寒毒’,强行给其喂下,令其身中剧毒,饱受四年痛苦折磨,以至于最后差点身死!”
此言一出,百里墨言面色急变,连呼吸都乱了,“傅轻容!!你胡说什么?!”
“皇上,臣妾没有胡说!当年九皇子怕内功深厚的王爷不能被毒倒,便前后给他下了三包特制软骨散,直到王爷意识迷失!”
“此事臣妾全程参与,并共谋其事!”
“为了万无一失,九皇子还想让舒家也下一份药!只是当时七皇子神智尚存,将那药打翻了!最后,还是九皇子亲自出场,再次给七皇子灌了两杯软骨散才成就此事!”
“这件事,当时舒月也在场,她也可以证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