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白莲教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上哪去弄猛火油和希腊火?还tmd飞天,抛石机这种大型军械都有!你那些好哥哥看来是不想让李泌活呀!”杨炯早就觉得这场刺杀有多方势力的影子,不然一群邪教徒随随便便就能搞到军械,那也不用东躲西藏的当老鼠了。
李渔点点头猜测道:“太子还是李泽?”
“三皇子李泽可能性大些,太子做事向来都是谋而后动,大规模使用军械,毫不顾忌后果的作风,只有李泽那个蠢货干得出来。”
李渔点头表示认可:“能在兵部搞出军械来确实除了他这个兵部侍郎好像也没有别人了。”
杨炯知道这三皇子李泽和李泌有过节,但是没想这人会如此偏激。就因为李泌在皇帝寿宴上说了他一句非嫡亲皇子,不可逾礼就记恨到现在?看来这人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如此明目张胆的行刺,纵使借了白莲教的幌子,估计也难逃皇帝追查。擅自调动军械可是重罪,他一个非嫡亲皇子真是胆大包天,难怪连老好人李泌都瞧不起他,简直就是个刚愎自用的蠢货。
李渔见杨炯沉思,也不打断。一个人静静的站在他身旁眺望远处的明月。
山风吹过,遮挡月亮的白云被吹到近前,李渔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触碰,好像生怕弄碎了一样。只是这白云很快就从她指缝间划过,只留下一丝丝冰冷感提醒她这不是做梦。
李渔的神情从惊喜转为落寞,伸出去的手也收了回来,望着远处愣愣发呆。杨炯见此没来由的心中一痛,于是脑袋一热,从怀中掏出一瓶香水。拧开木塞,将里面的液体倒空。
李渔突然被一阵栀子花的香气拉回了思绪,疑惑的看向杨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杨炯见她看向自己,一边从箱子中拿出几个瓶子,一边道:“干嘛这样子?我们不是逃出生天了吗?应该开心才对呀!”
“是呀!应该开心才对。”李渔虽然嘴上应和,眼神中的那一抹失落却没有消失。
杨炯见此也不再劝慰,专心做起自己的事来。
只见他从热气球的夹层中掏出一把洁白的棉花,向玻璃瓶中倒入一半的透明粘稠液体,然后把揉捏成云朵的棉花小心翼翼的放进去,再用透明液体灌满整个玻璃瓶。用力对瓶口吹气,让里面的液体快速凝固,见差不多后就将木塞拧紧。
杨炯握在手里打量了几下,见通透度还不错,直接递给了李渔:“给!”
李渔接过云朵玻璃瓶,惊喜的打量瓶中的棉花,在月光的映衬下,真的如同一片云朵飘在玻璃瓶中心。虽然她一开始就看着杨炯制作云朵瓶的全过程,当真的拿在手上时,依旧惊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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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惊喜很奇妙,既有能将云朵握在手中的喜悦,还有那种被人用心对待的甜蜜。这种复杂的感觉让李渔眼睛一酸,没来由的落下泪来。
杨炯见她如此,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走过去抱紧她,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抚摸着她的长发表示安慰。
李渔抽泣了一会,将杨炯拉到自己面前,皱了下鼻子质问:“为什么对我好?”
“对一个人好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李渔见杨炯左顾言他,厉声道:“你另一只眼睛是不是也有点痒?”
杨炯苦笑,怎么自己遇到的女孩子不是酒蒙子就是超雄综合症患者,见她盯着自己不放,知道她在等自己回答,于是认真道:“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