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曜皱起眉头，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的行动如此隐蔽，究竟是如何被人发现的。

北羽站在一旁，忧心忡忡地凝视着东曜，尽管凌梓晗平日里并不会与他们计较那些琐碎之事，也极少干涉他们向下属发布命令和指示，然而，就警惕性这一点而言，却是凌梓晗最为重视的。

此次东曜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理应受到责罚，可北羽也仍想弄清楚，到底究竟是何人，能让东曜如此失策。

“是不是韩荀手下的人发现的？除了他们，我想不到还能有谁，能有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本事。”

“程子诚，你们一整个早上都没见到他的人影，难道就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吗？好在这次失误的对象还算得上是自己人，还能设法弥补一番，倘若换作他人，你们可曾想过会有怎样的后果？”

“梓晗，能不能……”

北羽原本打算再为东曜求情几句，可话还未来得及说完整，便被东曜一把给拉到了身后。

只见东曜单膝跪地，挺直身躯，双手抱拳，神情肃穆地开口说道。

“属下令命，返回苍梧后必将按照营内最高刑罚领受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