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我怕什么。
“君兰,你一个人到屋里写作业去吧!”
“嗯,妈妈,爸爸怎么了?”
“这不关你的事,这是大人的事,听话,进屋写作业去。”
“嗯。”
相君兰进屋写作业之后,刘俊慧又对婆婆道,“娘,您忙了一天了,早点睡吧。”
周华英一脸的担忧,可是,这种事情,她也插不上言。
“行。慧慧,你和永刚好好说呀,千万不要吵架,这大晚上的,别让邻居笑话。”
“嗯,我不会和永刚吵架的,您放心吧。”
周华英进入自己的卧室了。
刘俊慧平静一下心情,沏了两杯茶,左右手各端一杯,用肩膀把永刚的屋门轻轻地撑开。
只见李永刚坐在卧室里的椅子上,闷头抽烟,脸还是铁青的。
看到永刚这个样子,从二十一世纪三十年代来的小才女很理解他。
二十一世纪三十年代,男人被戴绿帽子的很多,所以引发的相关案件无数。
男人被戴上绿帽子,是男人极大的耻辱,男人的难受程度和气愤程度,甚至超过女人的丈夫出轨时女人那种难受程度和气愤程度。
尽管刘俊慧理解和体谅此时永刚的难受和气愤程度,尽管自己和罗灿之间是清白的,她却是不想用苍白的解释让永刚释然。
因为,苍白的解释根本就不可能让陷入痛苦和愤怒之中的永刚摆脱出来。
刘俊慧坐在床沿上,看着抽闷烟的李永刚,直言道:“永刚,你让组织上到我们集团去调查吧。
哪怕调查出我和罗灿有一点不干净, 我立刻搬出这个家! ”
李永刚一愣。
他原来以为,俊慧进来,会向他作出解释,说这是谣言,说自己和罗灿之间是清白的。
他没有想到,俊慧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他抬起头来,注视着俊慧,想说什么却是没有说出来。
这时候,李永刚倒不知道怎样说了。
刘俊慧继续道:“我愿意接受任何调查,包括到医院查体!只有组织上的调查才能彻底粉碎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