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轩示意护卫退下,此时赵文礼已逐渐恢复了清醒。
赵相爷询问赵文轩:“文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文轩回答:“我一直叮嘱他们要谨言慎行,并避免与皇子们过从甚密。但文礼就是不听,我也没有办法。我只好派人暗中跟着他。今天他被五皇子带去了醉月楼,我的人向我汇报后,我赶紧赶了过去。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喝醉了。我进去之前听到五皇子问他关于九公主与我们家的渊源,以及为什么要接她回府。”
“什么?他是如何回答的?”赵相爷闻后激动地站了起来。
赵文轩回答:“这个问题被我打断了。但我不知道在这之前,大皇子与五皇子还问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又是如何回答的。”
赵相爷勃然大怒,脸色铁青地说:“文礼,你真是糊涂至极!你快说说,你都跟两位皇子说了什么?”
赵文礼见到父亲发怒的样子,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我……我也没说什么啊?就是发了一下牢骚。”
赵相爷更怒了,拍着桌子说:“说什么?你在两位皇子面前发牢骚,你是嫌赵家现在过得太舒适了是吗?你母亲和婉儿刚在八公主的生日宴上,说错了话,让我在朝堂上被皇上责难,你现在居然跑到两位皇子面前发牢骚?你有没有为赵家考虑过?”
赵文礼被父亲责备得低下头,不敢说话。
赵相爷愤怒地将茶杯狠狠地摔在赵文礼脚边,严厉地质问:“怎么不吭声了?我不是让你告诉我你都跟两位皇子说了些什么?”
赵文礼哆嗦着说:“我……我就说了九公主是扫把星,还抱怨父亲逼着母亲和婉儿去寺院为她诵经祈福。我……我还说她是山野丫头,土包子,说话不流畅,像个野蛮人,还打人。”
赵相爷气得脸色铁青,愤怒地斥责道:“你真是胡闹!这些话是你能随便说的吗?你说的这些话,哪怕只有一句被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都足以让你招来灭门之祸!”
说罢,赵相爷猛地站起身来,脸色铁青地朝着赵文礼大步走去。
赵文礼吓得浑身发抖,双膝发软,不知道父亲要做什么。
赵相爷走到赵文礼面前,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赵文礼被这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差点跌倒在地。
赵文礼哆嗦着说:“父亲,我知错了。”
赵相爷冷冷地说:“你口出狂言,按家法当杖责二十。”
说罢,赵相爷吩咐赵文昊和赵文逸将赵文礼按倒在地。
赵文昊和赵文逸虽然心中不忍,但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只能将赵文礼紧紧按住。
赵相爷拿起一根棍子,面无表情地狠狠地朝赵文礼的屁股打去。
每打一下,赵文礼就痛得大叫一声,二十下过后,他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赵问轩在一旁冷眼看着,无悲无喜。
打完之后,赵相爷吩咐赵文昊和赵文逸将赵文礼带回院子,好好照料他的伤口。
看着赵文礼被带下去后,赵相爷无比后悔地说:“文轩,我真的后悔啊!当初我应该听你的劝告,不应该让婉儿参加八公主的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