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杨天风故作疑惑地问道。
“是你,定是你害我!”闵瑾潜后退几步,眼中全是敌意。
“你刚刚,一定是跟那花艳瑰有过多接触了吧,她在远遥河谷的深处,被邢魔的白雾喷到了手臂,而你是唯一一个碰过她的人,怎么能叫我害你呢?”杨天风面露不悦,声音冷了几分。
“什么,她!”闵瑾潜经这么一说,如遭雷击,回想刚刚自己确实和花艳瑰亲密接触过,还压在了一起。
“难道那邢魔的石化,还能传染的吗?”
“唉,最毒妇人心呐,花艳瑰那个女人可不是善茬,你是不知道,刚刚在远遥河谷深处,她为了自己活命,亲手将落尘做了挡箭牌,这才逃了出来。”杨天风又开始了胡编乱造。
“不可能!她和落护法平日交情甚好,怎么会这么做?”闵瑾潜明显不相信。
“大难临头各自飞,人性,往往是最经不起考验的,既然你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也就时日无多了,那我们之间也就没法再合作了,可惜啊!”杨天风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转身欲走。
然而事实上,石化哪里会传染,其实是杨天风提着闵瑾潜到达这里的途中,用右掌悄悄往他身上灌入了一股邢魔之力,所以才会导致他变得和花艳瑰一个下场。
闵瑾潜只是一个宗师境中期的武者,故此根本就没有察觉到。
“等等,你同样进了远遥河谷的深处,为什么你和你那两个随从却都好好的?”闵瑾潜这时在后面追问起来。
“很简单,因为我知道解药!”
“解药?还有解药?”闵瑾潜这下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人了,甚至已经开始怀疑,是这杨天风在摆自己。
被邢魔的白雾命中,必死无疑是常识,千百年来从未听说过还有解药的。
“怎么,你不相信?”杨天风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翡翠一样的石头,“这个是在邢魔藏身的地方寻到的,可以化解石化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