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这么急匆干什么,不将颜旗召上来,不问明情况为何要诬陷颜家,这件事情就不算完啊。”南宫黎说道。
“皇上,颜将军如今已经不关在大牢了,就说明在皇上心里已然是相信颜将军的,现在就是将那诬陷犯人就地正法,以示皇上对颜家的最好交待。”丞相对着皇上说道。
“皇上,您不想知道为何颜旗要诬陷颜家吗,还是说,在颜旗的背后是有人操控的,要知道,他颜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会直接害自己家族的人吧,况且,诬陷的人还是大启的护国将军,那万一扯出来了什么,会不会对皇上不利,对大启不利。” 南宫黎也说道。
“父皇,小黎所说有理,况且只是单纯地将那颜旗处死也换不回来这几日颜容受的苦。”南宫煜也说道。
“太子殿下和容王爷都是皇上的儿子,所说想必皇上还是听的吧。”苏泄也在一旁说道。
“把颜旗押上来,对了,再把颜容叫来。”大堂之上,他们一言一语早就把皇上给弄的心神不宁了,南宫仞怎么也没想到南宫黎会不管不顾地前来,要知道他之前都是避讳这些的。今日前来,虽说并未表现出什么,但是已经让南宫仞心里不舒服了。
“臣颜容拜见皇上。”颜容很快就来了,而且是穿戴整齐,手捧昆吾剑前来,身披盔甲,一步一步走上前来,每一步都是这么的刚毅,都是这么的狠绝。
南宫仞看着颜容的眼神总感觉下一秒颜容都要站起来杀了自己一般,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人的眼睛,也是这般如此,让自己心寒。
“起身吧,怎么穿成这样前来?”南宫仞收回目光说道。
“皇上,臣本来就是武将,上朝皆穿朝服,这身盔甲还是夏娘娘帮臣找到的,臣来这大殿之上自然不能衣冠不整啊。”颜容不卑不亢地说道。
“朝堂之上不允许带兵器,你拿着昆吾剑做什么?”南宫仞又问道。
“皇上,着昆吾剑早早地就已经不是臣的兵器了,它是我们颜家的象征,也是代表颜家与南宫家的和睦,皇上,臣的父亲、兄长皆已去世,能够代表颜家的只有臣和这把昆吾剑,因此,它必须在这。”颜容说道。
“皇上,颜容说的对啊,这把剑可比在这的任何人都要来的时间久啊。”夏临风也说道,众位大臣也纷纷感叹,这把宝剑的传奇。
“颜容啊,今日叫你前来,就是来解清之前的误会的,颜旗已经服罪,是他诬陷于颜府,模仿你父亲的字迹写下了那张信封,所以说,你和你父亲都无罪。”南宫仞说道。
“皇上,臣早就说过,此事与颜家无关。”颜容像是早就知道消息似的莞尔一笑说道。
“朕当初将你抓紧牢里不是说不信任你,正是因为信任与你,信任颜家军,才会将你关起来,找到证据之后再向世人说明,不然百姓们也不接受自己的护国将军是个叛贼啊。”南宫仞解释道。
“皇上说的臣都明白,臣甘愿俯首,任听皇上派遣。“颜容现在是明白的,唯有自己低头才能合上面这一位的意,什么洗清冤屈,为的不还是给自己一个深深的打击。
“识时务者为俊杰,颜容,你是一个知进退的人,想必也明白朕的意思,在这朝堂之上,站着的都是比你年长的同僚,你小小年纪便有本事站在这里,但是也可能会心高气傲,也正因为如此,你也要小心才是。“南宫仞说了一通,至于颜容有没有听进去就另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