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不仅仅是自己的,也是珍珍的,只有他活着,珍珍这侧福晋的位分才会名副其实,才能继续跟孩子们无忧无虑。
一旦他不在了,贝勒府大门一关,珍珍到时候会是个什么处境?
他都不敢往下想。
“你想把我捂死是不是?”
半晌,怀里传来维珍的小声抱怨,四爷这才发现自己把人箍得太紧了,一边把人松开,一边拿眼瞪维珍,然后就瞧着维珍乖乖地“呸呸呸!”了三声,四爷表情才转好。
“你啊,总是没个忌讳!”
维珍撇撇嘴:“妾身也就是嘴上没有忌讳,哪里跟贝勒爷似的,都是行动上直接没有忌讳!”
四爷一脸无奈,连连告饶:“爷错了!爷知道错了!侧福晋就饶了爷这回吧!”
维珍白了他一眼,正要说什么,就听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维珍急忙打住,一边扭过去头,取出帕子擦脸。
方才在四爷怀里哭了一会儿,这会子只怕脸都花了呢,没得叫人瞧见了丢人。
维珍担心被人瞧见丢人,四爷更是不乐意被人瞧见维珍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所以听着古德禄在外恭恭敬敬唤“主子爷”,四爷没有撩开窗帘,而是直接推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