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乔诗年时,闻纠肉眼可见的变得局促起来,像是个做错事被家长发现后有些忐忑等待被训的小孩。
他磕巴道:“姐…姐,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乔诗年见闻纠并无事的这一刻终于是放松了下来,见到闻纠露着上半身正在包扎的模样,再看看屋内的其他人,她想问的还是没有问出口。
“怎么回事?!在自己的封地被人刺杀!这一路都走过来了,你居然在自己的地盘上中箭!刺客是谁?!有抓到活口吗?那边杵着的两个人是做什么的?”乔诗年一连串的问题让站在一旁的两人原本舒展些的眉头再次紧皱起来。
闻纠摇头,可怜巴巴道:“我当时以为在姜大人的府中就安全了呢!谁知道被瓮中捉鳖了,这才受了伤,好在师叔替我挡了致命一箭,剩下的都交给云县县衙的人了。”
“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将那包藏祸心的人给抓住!”一旁,一个穿着墨绿色锦服的中年男人站出来鞠躬作揖,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乔诗年扫了一眼过去,没有说话,她问年轻的太医:“王爷的伤势如何?”
“并未伤及骨头,但箭上有毒。虽及时吃了解毒丸,但……”太医看向闻纠,询问要不要说后面的话。
“但什么!”乔诗年有些不耐烦的提高了声音,对于这场闹剧,她多多少少也看出些苗头来,再加上外面冯天默那吵闹的‘唉哟’声让她觉得心烦意乱,一时间只能压着怒气问道。
“但这毒有些霸道,需要几个月才能排完,这期间王爷的身子再经不起任何折腾。”太医说完就自觉垂下头,这气氛简直比给宫里娘娘看诊时皇上在一边询问的感觉丝毫不差。
乔诗年捏紧拳头,她深深看了一眼闻纠,再看看屋内的人,语气软了下来:“刚才我着急,进来的有些急,说话也有些急,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诸位大人见谅。”
说完,她看向月雨:“我还有事,就先不打扰诸位谈事,月雨你待会儿找人去接一下后面的人。”
说完,乔诗年转身就走!
她心头压着一股无名火,闻纠怎能把身体健康当作儿戏!
“莺珠,你知道曹月她们在哪吗?”
“姑娘!令牌!”身后月雨匆匆赶来将一块令牌放在乔诗年手上后又拿出一张纸交给她:“曹姑娘他们早我们十天抵达云县,这是他们现在的住址,姑娘若是不放心他们可等日后收拾妥当后再去。”
“日后?”乔诗年挑眉,她看向春雨,“你去告诉闻纠,我现在很忙有很多事还等着我去做,暂时不会住在王府!”
说完将令牌扔给莺珠,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