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十一岁,看见高卢鸡举办奥运会会非常开心,非常自豪,听说高卢鸡在飞洲地区具有掌控权,我感觉非常的骄傲,非常的喜悦。
但是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的观点就发生了些许的变化。我们的生活似乎并不美好,现实的压力巨大,导致我并没有看到我相较于中东以及飞洲那些地区的民众之间有什么样的差距。
我们都是挣扎在温饱线上,挣扎在生死存亡之中。唯一的区别,就是我生活的地区比较发达而已。
后来我到了三十岁,我的想法又有所改变。因为我亲眼看到了那些所谓的议员先生为了我们的国家做了多少的努力。
他们为了自己的选票而鼓励多元化发展,由此,那些所谓的田园女权便开始兴盛,因此产生的骗婚以获取抚养费的寄生虫开始大规模出现,最终导致了我们现在居然开始大面积的不再进行结婚。
我亲眼看到了他们为了所谓的选举权而接收难民,给他们国民的身份,为自己拉取选票,但是这群难民却为我的同胞造成了各种各样的伤害,他们抢劫强奸,无恶不作。我们每年交上去的税收,还居然会花在他们身上一大半!
该死的,高卢鸡从那以后在我的印象之中的地位就极具下降。但是我还是爱我的国家,因为我觉得错的并不是法国,那是那些议员!
后来,我到了四十岁。整个高卢鸡已经魔幻到了让我看不懂的地步。国会光明正大的贪污,议员光明正大的行使自己的权力,女权再街道上横行,难民高兴的骚扰着我们的人民,甚至于为了拉取选票,他们居然放任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放任那些多元化的妖魔鬼怪,甚至于到现在我打开电视,上面出现的要么就是黑人要么就是胖女人!
而我们这些正常的民众,却被冠上了极右翼的侮辱性称号!
直到现在,我的儿子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上了战场。他走之前激动的对我说道:‘爸爸,总有人要牺牲的,我牺牲了,你们就能够有更大的机会存活下去,所以让我去吧,爱,让我对死亡没有恐惧。’
我泪流满面,看着我的儿子乘上了前往战场的轮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