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茂怒发冲冠:“tm的不是你扣我难道是你奶扣我啊?”
话音刚落,两人的屁(间隔)股(间隔)蛋(间隔)上都感觉有一个爪子放了上来。
嗯?
两人这次都学聪明了,并不声张,而是直接伸手逮着伸过来的爪子,死命的掐。
“马德,还说不是你,手都被我逮到了吧!”
“你逮到个屁,明明是你的手被我逮到了,我掐死你个死基佬!”
“........”
听着对方的言语,感受着手上抓着的这只瘦骨嶙峋,好像鸡爪子一样干枯粗糙的手,两人一阵沉默。随即猛然抬身,想要坐起。
然而抓着两人的手猛然用力,死死的将两人箍在棺材里。
“嗬!”好似破风箱启动的声音响起,一股恶臭随之而来。
两人惊恐尖叫,拼命挣扎,然而身上的干枯手臂却如钢筋一般毫无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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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洋惊慌失措道:“奶,是我呀奶奶,你的好孙子啊!别......”
话音未落,一排牙齿就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脖子。
“啊!”孙玉洋一声惨叫,脖颈的肉被狠狠的撕扯了下来,气管夹杂其中被拽出了一大截。
鲜血如喷泉一般直接喷出,染湿了张茂的裤裆,吓得张茂嘟(间隔)啦(间隔)一声直接拉了出来。
屎顺着张茂的短裤流了出来,流在了孙玉洋尚未死透的身体上,甚至流到了他那被撕扯破烂的脖颈处。
然而活尸可不管你的肉上掺没掺屎,它大口一张,就将孙玉洋的脖子彻底咬断,头颅咕噜一声滚了下来。
犯下了滔天罪孽的孙玉洋就这样死在了他三年来最引以为豪的奶奶手中。
而同样犯下滔天罪孽的张茂,此时吓得浑身肌肉紧绷,全身颤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一个劲的拉(间隔)屎来表达他惊恐的情绪。
孙玉洋他奶奶不知道在里面怎么折叠着突然翻了个身,一张泛着恶臭,沾染着鲜血和稀黄的臭嘴就咬到了张茂的脖颈上。
张茂,卒。
而此时,长远公墓安保人员王锦同志,也遇上了大麻烦。
一天都没怎么巡查的王锦在晚上六点开始了今日份巡查任务,在公墓里待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对公墓产生了一股熟悉感,所以傍晚六点巡查的事情对他来说已经毫无压力了。
电车在漆黑的山道上疾驰而过,两侧的阴宅在黑暗中隐约可见。
王锦六点半出发巡查,今天上午王守仁通知他同事家里有事离职,他需要代为巡查,也就是说在新同事到来之前,他都要完整的巡查完两座山头。
一座山头平均一个半小时左右,两座山头来回至少需要五六个小时。
王守仁虽然将他巡视的次数减少了两次,一天只需巡查一次,但一次五六个小时也不是说笑的。
王锦刚刚返程,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山道上漆黑一片,大雨哗哗啦啦的下着,雨水顺着挡雨棚哗哗的往下流,王锦也不敢开的太快。
而此时,在东半边山里的777号阴宅内,一个诡影打破了雨水下落的氛围。
“哗啷....哗啷....”
随着步摇的声响,一个穿着凤冠霞披的身影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
凤冠霞披穿戴整齐且规整,看起来充满了古典的韵味。两道娇小的血脚印随着身影磕磕绊绊的行走在地面显现,惨白的脸上泛着青色,两道泛白的眼睛看起来浑浊又显得恐怖,只余下一股死寂之感。
就好像是一个死人穿着嫁衣在步履蹒跚的行走。
惨白的脚踩在地上毫无声响,若是仔细看去,会发现在走动时脚始终距离地面有些距离。
正所谓人走干路,鬼走湿路,雨夜对鬼来说,可谓是出行的好时机。
“啪嗒......啪嗒......”
诡影走到雨水上,步伐迈进时开始有了声响,但有声响却更加可怖,因为它预示着恐怖在靠近。
“王锦.....”
女鬼低垂着头颅在雨中摇摇晃晃的前进,嘴里轻声呢喃王锦的名字。
步摇随着女鬼的走动发出阵阵声响,在雨中越发显得恐怖。
而她前进的方向,正是王锦前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