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话意犹未尽,他的人已经走向醉酒的郦食其,此时的郦食其没有再大口大口的饮酒,而是在不断向自己的葫芦里灌酒。
刘邦笑骂道,“关中有多少好酒等君饮,偏偏在此偷酒。”
“偷酒?”
“此举不为偷乎?”
“哈哈……非也,此乃藏酒耳。”
“藏酒?”刘邦忽然想到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然也,酒宴之酒本当客饮,既客饮,早晚进腹,不如郦生先藏于葫芦……适才侍女险些抢走吾之美酒。”
“郦生之酒?此酒何时为狂生之酒,寡人命人撤酒,唯独狂生敢搂着酒樽不放……”
“郦生虽贪酒,然酒资丰厚……”
“酒资?寡人未见狂生何时出个酒资……哈哈……”刘邦直接打断郦食其的话,随后二人互视一言,哈哈大笑。
刘邦伸出手,要向郦食其讨酒喝,郦食其小嘴崛起,“大王有酒偏偏爱抢人酒……”
刘邦抢过郦食其的葫芦饮一口,“抢到嘴之酒才香醇。”
郦食其忽然神秘一笑,“大王抢酒,莫非为恒山王乎?”
刘邦呵呵直笑,“郦生……郦生……正是如此……”
说着刘邦指指那边正在商谈的张良和张耳,示意其过去。
此时的大殿上与其说是一个政事之议,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谈话会,撤下酒换上茶水,二人一组,三五一簇,直到繁杂的声音渐渐趋于一致。
不同之音渐渐只留下几道不同之音,再从这几道不同之音中挑选出一两个,刘邦亲自起头来议论,最终得出结果,这是刘邦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