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无数次言过,无心君位。
逃避也好,无能也罢。惟愿与阿皎一日双人,三餐四季,岁岁年年。
赢长屹起身:“若母亲明日让舅父等所有人撤离,此事就此结束,我会去寻阿厉善后。
若一意孤行……所有证据,将于明日呈交朝堂。
还望母亲、慎重三思。”
他话语沉重而无奈,行了一礼,转身欲走。
可景媚宜却倏地拽住他的手臂:“屹儿,你口口声声为华秦,为先皇,为赢厉,你知道你护着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吗!”
景媚宜第一次在他面前,说出当年的往事:
“那时南楚本已与华秦言和,可华秦野心勃勃,步步紧逼,犯我们南楚边境!
那一次大战,三十万南楚将士埋骨边境!马革裹尸!”
“你的父亲,赢仪,夺走我们南楚商於、陈城等城池!还扬言要踏平我们南楚!”
赢长屹拧眉,“商於陈城等地,两国本已争夺几百年,分不清所属。”
“可他还强抢了我!你知道吗!
那时候他明知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