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征!好个战寒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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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之前陈玉皎让人盯着宗太保的行动,就是故意让人将消息悄无声息地传给战寒征。
凭借宗太保对陈家的恨意,今日除了赢帝,恐怕无论是谁来,都无法阻止其动手。
但若是战寒征,因为与定西侯结拜的关系,即便宗峥重真和战家决裂,也不可能伤害战寒征。
这一招,是人心的算计,亦是人心的牵制。
朝堂之上。
伴随着时间的逼近,文武百官皆陆续到达。
连那位高高在上的赢帝,今日也难得与太师赢舟一同早早临朝。
满朝文武皆拜,行礼过后,个个环顾,疑惑道:
“咦?陈客卿呢?陈客卿怎么还没有来?”
“第一天上朝,她便要无故缺席么?”
“女子到底是女子,哪儿知道事情的庄重?”
人人议论纷纷。
赢太傅与赢修堂眸底更是无人察觉的深邃。
他们早已得到宗峥重的消息,知道其提前一夜递交了告假书,亲自前往陈家。
有宗峥重的安排,此刻只怕陈玉皎定然已奔回陈家,无法出现在这朝堂之上。
赢修堂一个眼神,便有官员上前道:“君上,即便您如此器重陈客卿,可她并未将朝堂这等大事放在眼里。
第一日就犯怠朝大罪,按律当杖责五十!”
杖责五十,即便是男人都要在床上躺上一个多月,陈玉皎那种柔弱的女子,再稍微感染点风寒热疾,便是小命呜呼!
无数人连连趁机附和:“对,这等妇道女子,就是没规没矩,必须按律严惩!”
“决不能因为她、而乱了华秦上百年的朝堂严苛规矩!”
人人都在等着看陈玉皎的下场。
可、当最后一声临朝的钟鼓声响起时……
“陈客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