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柳翀将今日太平惠民院之事禀告了柳明诚:“义父,今日之事颇为蹊跷,那些人指责白郾的理由极为牵强,根本无法坐实,不像是想借此事陷害白郾,倒更像是——试探!对,就是一次试探!您之前就说一直有人在找白郾,莫不是那些人找上门来了?”
“确有这个可能,如果他真的知道些什么,那的确值得有些人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可我试探过白郾几次,他对当年之事确实是一无所知的。”
“有些事情他或许知道,只是没有意识到那就是关键而已。而且重点也不在于他知不知道,重点在于有人心虚,认为他可能知道,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必须斩草除根。”
柳翀点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果真如此的话,那是否就是说,想杀白郾灭口之人就是白太医的背后主使者,也就是杀害我父皇的幕后真凶?”
“虽然没有证据,但逻辑上说得通,所以这是一次机会,多派些人手保护好他。”
“诶!另外,既然对方已经发现白郾的行踪了,那么之前为了将他弄到望州来而制造的那个冤案是不是也可以帮他解决了?否则一辈子背着个庸医害死人的罪名,这对他也不公平。”
“这是小事,回头我让人去办。对了,天气转凉,你祖母的咳疾似乎又有复发的迹象,赶快让人将地暖烧上。”
“是,明日一早我便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