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恽和邹浩训练的护卫队也初见成效,韩炎教了他们一些军中训练之法,又帮他们完善了一些值守细则,如今的葫芦口已经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了,就连柳翀来的时候都被不认识他的护卫给拦了下来,幸亏邹浩经过,才将他们领了进来。
帮老张建的海产养殖大棚也建起来了,韩炎甚至还用瓘玉板帮老张做了两大排的养殖箱,连接瓘玉板的养殖箱框架居然是用纯金打造的,当然这些金器是连家的手笔,没花什么手工费,金片也并不厚,但即便如此,光这些金子也是花费不菲的,这下连柳翀都咋舌了:老韩,大手笔呀!
但不得不说,韩炎这做法是有道理的,金子性质稳定耐腐蚀,不怕海水,韩炎的考虑还是很周到的。
这事倒给了柳翀启发,如果在京城第一楼的大堂也放上这么一排水族箱,养上些活鱼螃蟹之类的,是不是更能招徕生意?想到这儿,他立即打发人按此方式再做些水族箱送到京城去。
柳翀又把提前写好的海产养殖注意事项交给老张,嘱咐他勤换水等等。
做完这一切,柳翀带着柳恽、邹浩回到大长公主府,留下韩炎继续忙活水族箱的事情。
回到府中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刚进大门就发现护卫队长赵铣带着护卫将一队差役堵在了院子角落里,那些差役个个灰头土脸、垂头丧气,有的人脸上还带着伤,显然是刚被护卫们“修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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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您回来啦!老爷在前厅等您呢!”赵铣忙上前回话。
“这......怎么回事呀?”柳翀指了指角落里的差役。
“您去见了老爷就知道了。”
“哦,行,那我先去了。”
柳翀抬脚走进前厅,果见柳明诚坐在上首,面色不悦,赵夫人在旁相劝。
“义父、义母,这是生什么气呢?”柳翀笑道。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煤炭!你自己看!”柳明诚看上去很生气,顺手把一页纸甩给了柳翀。
这居然是一张牌票!
“翀儿,那煤炭真的有毒,会毒死人吗?交州来的人说是有户人家烧煤毒死了,所以要拿你问话,这可不是儿戏!你可想好了该怎么办?”赵夫人的殷殷关切让柳翀心里一暖,才欲开口说话,却听柳明诚怒道:“这个郦仲孚!小人行径!就因为我当年弹劾过他,如今这样折辱于翀儿,这分明是公报私仇!”
柳翀这才明白,柳明诚生气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这位交州刺史郦仲孚。
“义父、义母放心,这事儿能说的清。”柳翀心里有数,自然不慌不忙。
“怎么?你还真打算去交州打这官司?”柳明诚大惑不解。
“那您打算怎么办?牌票都来了!”
“狗屁牌票!撕了扔出去!有本事让他自己上门来拿人!我借他个胆子!”柳明诚一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的嚣张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