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办了八九个会员,散客当然挣不了这么多了。”
“你那个会员规则我刚才也看见了,不是很明白,看个书为何还要入会?”
“就是一种优惠。”柳翀便将会员的优惠政策又给柳明诚详细讲解了一遍。
“哦,若日日皆有此收入,那倒是门好生意。”
“怎么可能日日都有这样的收入,今日是同窗们捧场,以后便不可能每日都有这么多人办会员了。何况,今日所办会员即意味着此后很长一段时间这一批人都不会再在店里有新的花费,直到这些钱花完为止。”
“那这不是寅吃卯粮嘛!还有,那最后一句‘最终解释权归商家所有’又是何意?”
“呃......意思就是已经交了的钱就甭想再拿回去了,怎么花也得我说了算。”柳翀一脸奸商相。
“那你这与强抢何异?”柳明诚鄙视道。
父子俩正说着话,只听“啪啪啪”三声扣门:“东翁在否?”正是罗汝芳的声音。
原来柳明诚与柳翀上楼后不久罗汝芳就来了。韩炎当然清楚柳明诚来找柳翀的目的,知道少主要挨骂了,可自己一个下人也不敢多嘴,正暗自担心又无计可施呢,见正好来了救星,连忙将罗汝芳引到二楼。
罗汝芳在门口看到了别驾仪仗,知道东家在此,自然也是应该来拜见的。
柳翀连忙开门将先生请进来:“先生诲安!”
罗汝芳颔首答礼,又向柳明诚一躬:“东翁钧安!”
柳明诚亦起身答礼:“惟师大安。”
罗汝芳字惟德,是泰定三年的状元郎,比柳明诚还要大上十来岁。柳明诚少年时也曾得过他的指点,二人亦师亦友,是以柳明诚尊他一声“惟师”。
宾主落座,柳翀侍立一旁。罗汝芳对于那会员制度也是有些不解,毕竟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个新鲜事物。
柳翀只好又解释一遍,罗汝芳听得倒是频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