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面的几个鼠人被比它们足足大了十数倍的熔浆巨岩辗过来,躲闪不及的它们本能的纷纷用手挡在前面,徒劳无力的挣扎着,可惜熔浆巨岩毫不留情的将它们挡在前面的双手溶化,然后从它们身上辗过,连一点灰都没留下来,它们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逐渐融化,然后一道刺目的红光直接从头顶上压了过来,眼前一黑,还没等到手中的巨疼传到大脑,便什么知觉也没有了……
后面的鼠人见状大骇,纷纷怪叫着躲开熔浆巨石的途径,但是还没等它们开始庆幸,整个巨岩“嘭”的一声炸裂开来,无数冒着火焰的碎石将方圆几米之内的鼠人尽数吞没,我手中早已经更换上了神语法杖,11级的熔浆巨岩根本就不是这些脆弱的鼠人能够抵挡得了的,即使是溅射开来的碎石,只要稍有碰触,这些鼠人也只有毙命的分。
等地上的火焰熄灭,方圆几米形成一片焦黑浅的坑,坑里面尽是焦臭的尸体,起码有十具以上,再算上那些直接化为灰烬的鼠人,一个熔浆巨岩已经将这群它们灭了一半有多,剩下的十多只鼠人围在焦黑的地边上,目瞪口呆且瑟瑟发抖的看着自己伙伴的尸体,不过,它们的领袖---两只鼠人头目并没有挂掉,在头目的带动下,它们似乎认为我发出大招以后,正面临着“力竭而衰”的困境,在愣了几秒后,便再次朝我冲了过来打算乘着我“病”,要我命。
我发出几声嗤笑,神语法杖再次挥动,瞬发的火风暴立刻从地上汹汹燃起。暴虐地火元素再次朝鼠人吞噬过去,这次两只作恶多端的鼠人头目没那么好运了,在熔浆巨岩的攻势下已经灰头土脸的它们再也无法承受火风暴的考验,它们幼小的身体完全火光吞噬,深红色地火焰中,只能看到两个影子不断在在里面跳动着。挣扎着,滚动着,喉咙里发出尖锐的怪叫,叫声由高昂慢慢的转为低调,最后逐渐的消失在汹汹的烈火之中。
除了两只鼠人头目以外,还有五只普通的鼠人被火风暴卷入。最后也回归于虚无之中。
侥幸在两次攻击中存活下来地七八只鼠人,它们的动作停顿在半空中,脸色从所未有的恐惧扭曲着,然后。如我所想的一般,失去了头目以后,只顿了片刻,它们便立刻掉头,准备一拍两散,可惜还没走才出几步,五只高大地身影早已经堵在它们后面,呲牙咧嘴的等着它们送上门来。
“霍真是大消耗啊!”
等最后一只鼠人的惨叫声在小雪的利嘴之中低沉下来的时候,我微微的吐了一口气,顺手拿出一碰轻微的法力药剂补充一下。
“呼噜呼噜----”小雪嘴里叼依然叼着那具鼠人的尸体。如同猫衔着老鼠一般,拼命的甩了好几十下,直到确定嘴里的敌人已经死地不能再死以后。才将其狠狠一甩,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剧毒花腾也转着细长的身体从阴影处钻了过来,在我的授意下,那几只躲在阴影处地鼠人已经交给了它负责,不过依据剧毒花藤所用的时间。还有那满心的满足感。我就知道阴影处的鼠人绝对不止自己所猜测的只有三两个,因为换做平时。剧毒花藤至少要吃四只以上地鼠人才会露出如此愉悦地心情。
“好了,搞定。”
我从懒乌鸦嘴里接过最后一个金币,横扫整个战场一眼,确认它没有遗漏任何东西以后,便拍拍屁股离开了。
这是我在墓穴二层里几乎每天都会出现的一幕,刚刚那群鼠人其实并不能算是麻烦,因为它们全是单一物种,即使数量多一点,实力厉害一点,只要掌握规律也是比较好应付地,最令人头疼的是混合的物种群,比如说半实体形态的愤怒,污染怪,还有白骨弓箭手,白骨法师混合在一起,由抗物理攻击极高的愤怒打头阵,后面是肉搏一流而且能口吐闪电球的污染怪,最后面是白骨法师和弓箭手,如果再碰上狭隘的通道,光想想脑袋就作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