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子君看着男人的样子,突然,脑中浮现出那次的非礼,也是这样的眼光,这样的神态,顿时,她的眼睛瞪圆了,拳头紧攥着……
“呵呵!你以为我会拿你怎么样?哼!戴上!”
家树看着女人那公鸡似得斗志,顿时清醒了过来,带有嘲笑的嘴角翘了起来。
转瞬,又粗暴地把子君调转身子,笨拙地捏着项链的环扣,费力地往她的脖子上套去。
男人的手就是僵硬,子君明显地听到后面那费力的气息,还有那笨拙的使劲声,也能想到那张焦急的脸有多难看,她挣扎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也许长这么大也没做过这细腻的活吧!唉!随他吧!子君心软了。随着心软,她好像也理解了家树的态度,这性格,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命令别人,看在家傲的份上,让着点吧!
随之,子君老实地等待着,等待着后面那个人的杰作。
没有了揪扯,时间也变得漫长了起来,没有声音的空气更显得尴尬,最终,可怜的项链依旧在那个人手中,此时的家树真的恨死了打项链的人,为什么制成这么复杂的链扣?
“还是我来吧!”说着子君从有些带着汗水的手里接过了项链,认真地扣着。
说心里话,要不是家树的强硬态度,她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