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去那女侠所在的客栈，正好我们要喝庆功酒，你也有机会好好和她道谢，敬她几杯。”高凌云道。

说罢，二人结伴同行。

白元武则让手下跟在高凌云等人的身后，自己一人来到了袁山河的尸体旁边观察。

他用脚将袁山河的尸体翻了过来，仔细的打量着这人后背上的致命伤，思索着这花飞雪究竟师承何门。

……

“我见你的刀法不错，只可惜你那佩刀差了些，不然那袁山河不一定能打得过你。”在回去的路上，高凌云向着王不败说道。

“少侠真是过奖了。”王不败笑道：“输了就是输了，我可不能将责任推到武器的身上。”

王不败说着，拿起了手中的那把刀面满是孔洞的断刀轻轻的抚摸着刀身。

“这刀随我多年，陪我出生入死，今日毁在我的手中，甚是惭愧。我想过几天找个好点儿的铁匠，将它回炉重造一番。”王不败感慨道。

“刀和人一样，刀毁了可以回炉重造一下，还是一把好刀。人毁了，可以转世投胎一番，还是一条好汉。”高凌云笑道。

“少侠可真会说笑。”王不败说，“无论是回炉重造，还是转世投胎。都不是原来的刀，原来的人了。”

“没想到，你还是挺念旧的一个人。你说的没错，刀虽然不是原来的刀，人也不是原来的人。可却有了一个可以重头再来的机会。觉得做刀不好，可以回炉变为剑。觉得做男人太累，也可以投胎，做个女人。”高凌云道。

“要是做剑还没有做刀好，当女人还不如当男人，又该如何？”王不败问道。

“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你还较真了。”高凌云说，“你以为回炉重造和转世投胎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那只是一种遥不可及的理想。刀断了便失去了刀魂，正如人死了失去灵魂一般，成了一具尸体。把你的刀尸埋了吧，回头重买一把更好的。”

“不不不，我认为，它值得被回炉重造一番。”王不败摇头道。

“断刀再造还是断刀，废人再救还是废人。”高凌云道，“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