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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却是看向了青黛。
“可知宫中出了何事?”
青黛被南胥忽然的问话搅得莫名,只好满眼疑惑地看向无垢。
无垢便解释,“禁卫加人了,加了一个。”
青黛脑子转得极快,如醍醐灌顶,“今晨,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总感觉哪里有些奇怪,原来是多了人。”
“这就奇怪了,父皇调人过来是为了什么?”无垢忍不住问。
南胥在此时又问,“只多了禁卫,其他什么也没发生?”
青黛仔细回想了会儿,摇头。
南胥内心疑惑更甚,莫非,父亲寻他就是为了此事?
信息太少,南胥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知事情不大,也没有火烧眉毛,不然不会只加一个禁卫这么简单。
“既然无事,想必只是例行更改,我们继续昨日的《罗织经》。”
他岔开了话题,不想无垢忧思过重。
青黛见状,不敢打扰,默默退了出去。
“一定要学这个吗?”
无垢的声音之中带着撒娇之意,听起来就像是刚蒸好的糕点,软糯不粘,甜而不腻,不知不觉间令南胥有些心痒,好似她方才凌乱飘摇的发丝,飘到了他心里,肆意地扫着,扎着,一点儿也不疼,就是痒,痒得想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必须学。”南胥道。
“我昨夜做了一宿的噩梦。”
无垢憋着嘴,十分委屈。
南胥一愣,有那么一丝心软,而后又逼自己强硬些,于是僵硬地道:“你永远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
“嗯?”
“所以,要知道那些邪恶之人的想法和他们残酷无情的做法,做最坏的准备和打算。知己知彼,方能趋吉避凶。”
南胥和闻松的教学手段不一样。
闻松外表凛然,不苟言笑,内心自有一处柔软。在教习无垢之时,是极有耐心的,也勉强算得上是温柔,经常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南胥外貌看上去潇洒如风,心中却十分强势,这份强势在面对无垢的时候尤为明显。他可以温柔,只是在劝学这件事上,他温柔不起来。他通常不会解释那么多,今天补的那两句原因,已经是罕见。
可能是许久没有听到无垢朝他撒娇的缘故,一时间没了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