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聂浩接过话:“不管和谁在一起,在一起的期间,该花花该买买的我都尽量满足。”
“但我从来没占有谁的初次,所以我玩的放心,分手也毫无心理负担。”
林森木笑了笑:“那你现在怎么想的?”
聂浩回答:“萧妤从她怀孕的那刻,我彻底释怀了,而且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没结果,我折腾的也够累了。”
“潘芯的话,早没联系了,她对我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
“这学期开学两个月,没报一样的选修课,哪怕在同一所学校,没有刻意去制造见面的机会,彼此根本就遇不着。”
说到这里,聂浩脱掉拖鞋,朝床上扔了过来,破口大骂,“狗贼,本来我一天天悠闲自在,你突然给我介绍个妹子认识,搞得我现在又掉落了新的情网。”
林森木躲避飞鞋,嗤笑一声:“我看你乐在其中。”
“嘿嘿。”
聂浩话锋秒变,“那可不,应瓶儿和我太投缘了,我说什么她都接得上话,她说什么我都感觉有意思。”
“木头,你知道我以前从来不信星座的,因为我是天秤,萧妤是金牛。”
“但自从喜欢上应瓶儿,我就特别迷信了这件事情,星座书上说,天秤和水瓶都是风象,无论是友情和爱情都是一百分。”
“我和我家瓶儿,简直天作之合。”
林森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家瓶儿,肉麻。”
“滚蛋,你和姜鸢更腻歪。”
聂浩反唇相讥。
林森木有点无言以对。
随即,他想起什么,带着探询之色:“对了,你之前和我说应瓶儿是第四性向的人,这到底是啥意思?”
提到这个,聂浩神色变得有些阴郁,又点燃了一根烟,“第四性向没有统一的解释,这段时间我研究了好多和这相关的内容,这类群体的人每一个的情况都不相同。”
“应瓶儿她,你别看和我各种亲密接触都有了,实际上她对这些没有任何感觉。”
“她完全就是在迎合我和顺从我。”
林森木皱眉,细细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应瓶儿对这些男女之间的事情,没有任何欲望?”
聂浩苦笑着:“是的,包括那方面。”
“应瓶儿从18岁那年,知道自己的情况,就做了孤独终老的打算,她才20岁啊,这两年一门子心思赚钱,赚了也舍不得花,就是为了将来自己给自己养老。”
“我是走进她世界的第一个男性,已成了她的不可或缺,她想过和我划清界线,可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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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继续这样下去,我会越陷越深,因为她知道自己给不了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