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国人的肆无忌惮,让港英当局背地里其实很是赞赏,虽然已签定了归还的协议,但谁又想把吃到嘴的葡萄吐出去呢。想搞事情搅乱局势,却又怕引得一身骚,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山口组自愿出头,港英当局高兴都来不及呢。
也就是说,黑桥的这步险棋走对了,虽然引起了当地百姓的共同抵制,但他达到了他想要达到的一切效果。
趁着蒋晗在,刘东偷偷的把四楼无人居住的房间打开,两个人把仍在昏迷中的青鸟转移了过去。
四楼的这个屋子仿佛被人遗忘了,屋里弥漫着一股沉寂与荒凉的气息。房间里的窗帘紧闭,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只能隐约照亮室内,使得整个空间显得昏暗而神秘。
地面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墙壁上的壁纸已经斑驳脱落,露出了下面暗淡的水泥墙面。墙角和天花板上,蜘蛛网随风轻轻摇曳,刘东收拾了好一阵才有了个样子,为了晚上没有灯光露出,用厚厚的棉被把窗户严严实实的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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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昏迷了两天一夜的青鸟终于醒了过来。她面色苍白如纸,仿佛刚刚从死神手中挣脱。眼神显得有些涣散,眼皮微颤,努力地想要聚焦视线。嘴唇干裂,微微张开,发出微弱而无力的呼吸声。额头和鬓角的汗水混合着血迹,显得格外刺眼。
青鸟只觉得自己好像在一个非常遥远,凄黑无比的空间飘荡,一点依靠也没有,也不知道飘荡了多久,忽然心间有了知觉。
她只觉得自己身体极其虚弱,轻轻动一下都会引起剧痛。勉强撑起的手臂颤抖不已,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身上缠满了绷带,渗出的血迹斑斑点点,让人触目惊心。勉强挤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挣扎而出。
渐渐地,青鸟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她艰难地抬起手,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她的眼神也逐渐有了焦点,原本模糊的视线开始清晰起来,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刘东。
青鸟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带着无尽的疲惫和虚弱。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声问道:“我……是不是很丑?”
刘东把耳朵贴近青鸟的嘴边,才听清这句话,心中一阵刺痛,泪水差点夺眶而出。但他知道不能让青鸟看到自己的脆弱,于是他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温柔地回答道:“傻丫头,你从来没有丑过,一直一直都是最漂亮的。”
青鸟听了刘东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她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轻轻地咧了咧嘴,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
看到青鸟睡去,刘东贴近房门,外面没有动静,他便迅速的打开房门回到自己的屋子。
他来到窗户旁,将事先准备好的细如发丝的透明鱼线横跨在窗台与对面的门之间。接着,他将几枚锋利的回形针固定在鱼线一端,另一端系了一块小石头,一直垂到楼下四楼的窗户,一旦有人触碰,回形针便会脱落,石头便会碰触到四楼窗户外他伸出的一块石板上。
走进卧室,刘东将床单掀开,露出床垫上密密麻麻的插了几排钢针。这些钢针与床垫表面平行,不仔细观察难以发现。若敌人不慎踩上,必将遭受重创。
厨房里,将一罐看似普通的面粉放在橱柜最上层。实际上,这罐面粉中掺有辣椒粉和胡椒粉,还用一块微型的磁铁将橱柜门轻微固定,一旦有人触碰,磁铁便会脱落,面粉罐便会随之倒下。一旦打翻,足以让敌人短暂失去视觉和呼吸能力。
其实这些简单的陷阱对于那些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特工来说,就像是小孩子玩的游戏一样,根本无法构成任何威胁。然而,尽管如此,它们仍然聊胜于无,可以起到一定的预警作用。
刘东静静地坐在屋子里,听着窗外传来的嘈杂声音。这是一栋老式的居民楼,隔音效果并不理想。楼下住着一个五口之家,老幼三代人生活在一起。此时正值晚餐时间,孩子们的哭声、大人们的呵斥声以及锅碗瓢盆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喧闹的交响曲。
刘东心中有些许感慨,尽管这些声音嘈杂喧闹,但却给他带来了一种家的温暖感受。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他已经离开家乡整整四年了,却始终未能踏上归乡之路。而与他一同入伍的战友们如今想必早已被分配到各地工作,并开始上班了吧。
刘东微微抬起头来,他的目光透过窗户,凝聚在遥远的北方天际。他那张脸的轮廓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坚毅,仿佛被岁月磨砺得更加坚韧。然而,与此同时,他的眼神中也流露出深深的疲惫和历经沧桑后的悲凉。他的眼神中突然多了一抹莫名的忧伤,那是一种对故乡的思念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