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粉,加在水里,一日三次喂她服下,可以缓解疼痛。”
谷夫原下了马车,提笔写药方,“内力耗尽,气血亏损严重,身上的伤有溃烂。松开包扎,不要裹着她,我会每天来给她换药。”
谢立婠从马车上哭着下来,她拉着秋月的手,声音抖个不停。
“快,快找人把姑娘抬回去。”
几个嬷嬷抬着段七下了马车,段小寒咬着嘴,眼泪吧嗒吧嗒,打湿了顾小龙的后背。
顾小龙默默地跟着人进去,在小水神面前拜了拜,“你要保佑段姐姐!”
段小寒要赖在段七床上陪着她,被顾君生抱了下来。
“她要好好休息,谁都不要来打扰,上药的事情交给秋月。谷夫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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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抹着眼泪点头。好好的姑娘,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刚才给姑娘换衣服,她浑身上下都是翻开的皮肉,手掌更是血肉模糊。
皮肤白到透明,一丝血色都看不到。
天杀的,谁这么对姑娘啊!
自从段七跟顾君生出门,已经过去了六天,中秋准备的一切都没用上。
顾君生摆弄着手里的花灯,放在了段七的屋里。
秋月从安国寺求来了平安符,挂在段七床头。
谢立婠一天来看十几次,摸段七的脸,反复确认她还是活的。
谢府闭门不出,外头的喧嚣似乎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因为血猫灵入轮回,何三妹母子俩弄出来的黑猫怨也消散。病人全部痊愈,他们欢呼,与家人共享团聚。
一场祸患,被灭在了西山。
“主子,这是您要的书。”
一箱箱关于修真的书抬进顾君生的书房。
严武也不敢问,自从从西山回来,主子变得沉默寡言,眼底的寒霜就没褪过。只有在天天去看段姑娘时,主子整个人才柔和了些。
顾君生翻开书页,“药材准备的如何?”
“都是上好的药材,太子殿下也送了些过来。”
顾君生撑起下巴,“嗯等她醒过来,让珍馐楼一日三餐,都送来府里。各地送上来的珍贵食材,全部都送去珍馐楼。”
“是。”
严武退下去。
这两天永君商会也忙翻了天,四大管事发动人脉翻动仓库。到处搜罗药材和食材。
他们都在问天,姑娘什么时候能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