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真是没用的东西，才试了两种就死翘翘，这种人怎么能当你的左膀右臂。”芊楹语气惋惜，但心里真正的想法可不是这个。

“妖女，你到底想干什么？人的身体都是有极限的，一种种试下去肯定会死的。”桑长老终于不站在德高的制高点对别人指手画脚。

“那可不能停，把所有的都试一遍，你要是能继续活着，那就是我族的圣童了。”芊楹手里依旧有东西，一看罐子里的颜色就知道这东西是有剧毒的，

芊楹捏住桑长老的嘴巴，直接把手里的东西灌进去。

“我不喝。”桑长老现在面若死灰，他一颗心也沉入谷底。

他比族里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这些东西的可怕之处，四个孩子要是实验几次，死亡的概率很大。

他之前是旁观者和受益者，孩子的惨叫和打滚他就算看到也当做没什么大不了的。

“由不得你。”芊楹才不会放过他。

桑长老又被迫注入一些东西，剧痛之后，他发现身上的皮肤出现溃烂的痕迹，碰一下都有血流出来。

他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杀了我吧。”桑长老现在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他实在扛不住，精神已经濒临崩溃，剧痛撕碎他仅存的理智。

芊楹偏偏不让他如愿，

没有让他把原主所受的痛苦全部都吃一遍，那就不是帮人报仇。

桑长老从来不知道时间原来可以走的那么慢，度日如年都没有现在的慢。

以前他把那些注入东西的孩子往山洞里一丢，看着他们满地打滚还觉得这些孩子就是吃不了苦。

现在刀割在他身上终于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

圣童个屁，这就是一个天大的谎言，他们无非就是想练出一个浑身充满有毒的最好的杀人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