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如果我知道他做违法的事儿,我怎么可能纵然他!这些天一直闷在酒楼,对家里的事儿不管不问,你心里还有我吗?还有这个家吗?”
秦淮茹终于绷不住了,彻底的大爆发了。
自从棒梗进去之后,傻柱也因为酒楼的事儿一直不在家,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能不委屈吗?
这不是典型的大难来临各自飞了吗?
还说什么共患难,同甘共苦,没影的事儿!
“嘿,我……你还埋怨我?我就问你一事儿,手上戴着镯子哪来的!我可托人打听了,这镯子是百货大楼的货,不便宜!”
以他们的俩人的工资压根买不起。
面对傻柱的质疑,秦淮茹瞬间委屈的哭了。
“你……你觉得是哪来的?是我儿子给我买的!”
秦淮茹一声儿子喊得自己心疼,棒梗从少管所出来后,能付得起辛苦扛大包干苦力,之所以做这生意,相比也是为了赚钱。
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就给她来了镯子,就冲着这份心,她对棒梗只有心疼的份,没有任何的怀疑。
俩人之所以有分歧,只不过立场不同罢了。
“对,他是你儿子,小当也是你闺女!那晶晶呢!你有当她是你亲生的嘛?”
在傻柱看来,为了棒梗她能倾注所有,为了何晶晶也毅然能够如此,但俩人话赶话说到这了。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你还反问起我来了,是谁在家里忙前忙后照顾孩子,可是你呢,这些天你都干了什么!见天跟娄晓娥猫在酒楼里,你们俩都干了什么!”
这话其实秦淮茹早就想说了,但无疑也是一颗定时炸弹。
瞬间就把傻柱惹毛了,俩人当街对骂,大战一触即发。
寒冷的四九城,像是一道围墙一般,但也把她困住了。
刺骨的寒风吹得浑身直哆嗦,但也抵不住心灰意冷。
刚才还一副夫唱妇随的景象,现在却截然相反。
这一夜对两人来说无疑是最惨烈的,最伤感情一次战争。
两口子吵架感情好的话,能床头吵架床尾和,但这两人别说床尾了,恐怕就连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也不能和好。
次日清晨,娄晓娥的车子早早的就停在了大院门口,肖卫国一出门瞧见娄晓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