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不吃人,不就是比一般人更加懂得欣赏美的事物吗?
至于像提防贼一样,提防着自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披麻戴孝,一袭白衣的秦淮茹眼眶微肿的出现在众多亲朋故旧面前。
眼角泪痕清晰可见,俏丽的脸上清冷而又哀婉,跟平常带着一丝媚色的她,是截然相反的另一种美感。
饶是见多识广,轻车熟路的李卫军,都看的有些愣神。
要不说,要想俏一身孝呢。
光凭秦淮茹这不施粉黛的素衣打扮,都让众人眼前一亮,不由得齐齐安静下来,静静听着秦淮茹的安排。
说是安排,其实就是千篇一律的客套话,秦淮茹以未亡人的身份,对前来吊唁慰问的亲朋故旧们真诚致谢。
顺便要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后生,饭后帮着给贾东旭抬棺安葬。
虽说贾东旭早就跟那一炉缸融为一体,只是挑了些平常穿的衣服做衣冠冢,但该有的漆木棺材呢,还是不能少的。
由于贾东旭遭遇的这件事情太过于突然,所以棺材铺里没有存货,只是花大价钱挑了个薄棺。
但即使是这样,重量依旧不轻,没有五六个壮汉子抬棺,想保持中途不落地,那是困难至极。
酷暑炎夏里,少说要累的汗流浃背,精疲力尽。
这事属于吃力不讨好的那种,好不容易休息日,谁都想填饱肚子之后尽快回屋,躺在草席上凉快凉快。
眼看秦淮茹挑选的目光,来回扫视大家,裹着围裙的傻柱那是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招手表现:“嫂子嫂子,我来,我来,我力气大,我壮的像头牛似的,抬个棺那是不在话下。”
“行,有傻柱这话,我就放心了,但人还不够,大家伙再受受累,帮帮我们这孤儿寡母。”
眼见这冤种主动请缨,秦淮茹自然是不会放过,挑了傻柱之后,又叫上了阎家老大,本来想点许大茂的,问了一圈子,没找到许大茂的踪迹,只能从街坊邻居中又挑了几个年轻力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