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自持年轻力壮的后生,刚准备强行把这胡搅蛮缠的老妖婆架走。
却不料贾张氏演戏演了全套的,怀里竟然揣着一把剪刀。
一见有人想靠近,便是一阵疯狂乱戳。
“我不管,我们家老贾走的早,你们一个个势利眼净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今要是不给我主持公道,你们谁都甭想进这院儿!”
“呜,老贾呀,你快睁开眼看看吧,瞧瞧咱们家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没天理了呀。”
贾张氏在前院门槛坐了一下午,等的就是下班这一刻呢,眼见凑热闹的人头攒动,她只觉得像打了鸡血一样,面红耳赤。
声音铿锵,唾沫横飞,大有一幅当年诸葛丞相舌战群儒的风范。
李卫军看的好笑,混在人群中压低声音道:“一寸长一寸强,张大妈有武器,咱们也用武器呗,不能说僵持在这,耽误大家吃饭休息吧。”
此言一出,群皆欢喜。
大家伙在轧钢厂搞了一天生产,累得精疲力尽,劳惫不堪,饿的前胸贴后背,哪有闲工夫陪贾张氏在这瞎胡闹。
许大茂眼尖,一眼就瞅到了拐角门后面的粪勺,迅速的将粪勺握在手里,隔着一两米远的距离,打算用粪勺将贾张氏从门槛推开。
他虽说身形消瘦,没甚力气,但好歹是个年轻壮劳力,再加上粪勺这玩意儿还有物理魔法双重攻击。
刚一靠近,贾张氏就被熏的屏住呼吸,一阵干呕,差点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许大茂,你个后娘养的,我跟你没完我!”
“呕!别离嘴那么近!”
要不说许大茂缺德呢,粪勺能往脸上戳,绝不往身上放。
能熏嘴,绝不往脸上。
实在不行,就往头发上滑。
稍微用劲儿,就把贾张氏推了个趔趄,忙不迭地跑开老远。
“嘿!不是守在那不动吗,张大妈,你自己咋灰溜溜的往后跑了?要我说你呀,就是纸老虎一个,只会张牙舞爪吓唬人。”
听着周遭邻居的赞扬,许大茂笑的那是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