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骅被人带进去后,安禄山什么也不问,拿起鞭子就把赵骅一顿毒打。
赵骅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只敢惨叫。
打完之后,安禄山才问安庆绪:“管城放了多少兵马?”
“回大夫的话,管城放了三千军士,并命李延望仔管城招募数万人马。”
“我们路过管城的时候,管城如何?”安禄山又不耐烦地问道。
“我军路过荥阳,一路势如破竹,荥阳太守崔无诐冥顽不明,膀臂挡车,守将荔非守瑜负隅顽抗,皆被我军消灭!”
听到这里,安禄山又挥动鞭子,朝赵骅抽去。
狗日的!
荥阳可是洛阳的后方,是汴州运粮的必经之道,如此重要的地方,竟然被这两个狗日的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给丢了?
抽完后,安禄山痛苦地哀嚎起来,他身上的毒疮发作了。
随即被人搀扶下去休息。
赵骅跪在那里,满头大汗,全身颤抖,一声不敢吭。
安庆绪问道:“对方有多少兵马?”
赵骅连忙说道:“对方至少有三万!”
“妄言,哪里来的三万大军!”严庄怒斥道,“荥阳唐军早已全军覆没,如今汴州和睢阳自身难保,难道你想告诉我建宁郡王的扬州兵马突然从天而降,到了荥阳?”
赵骅支支吾吾不敢说了。
“也有可能真的是建宁郡王的人马。”高尚说道,“毕竟他派了颜真卿到汴州,说明他已经提前得知我们起兵。”
安庆绪立刻否定了:“怎么可能是建宁郡王的人马,扬州离荥阳郡一千多里,他已经派颜真卿到汴州,再调拨一批人马,他的扬州将无兵可守,建宁郡王为人狡诈,他绝不会做如此愚蠢之事!”
高尚也不再多言,安庆绪说的对,建宁郡王不会这么蠢的。
“那会不会是颜真卿的兵马?”
“更不可能,颜真卿现在被堵在雍丘,寸步难行!”
“这事倒是简单,派一支精锐过去,以最短的时间,把荥阳唐军灭了!”安庆绪冷声说道。
那语气仿佛在描述杀鸡宰狗一样简单。
高尚说道:“我军主力精锐马上要西进长安,这个时候再抽调精锐,是不是不太合适,而且杀鸡焉用牛刀?”
严庄则说道:“不不,荥阳太关键了,他关乎到洛阳的粮食,我军自北方来,不善水,黄河漕运运粮万一出事,必将危害大局,所以荥阳之地不可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