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铮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与期待,率先打破沉默问道:“陌刀现在产量如何?”他的声音低沉有力。
王老听闻,微微眯起双眼,细长的手指轻轻抚着下巴,短暂地思索了一下后说道:“以我们如今所掌握的技术水平以及现有的人力配置状况而言,在确保不影响其它各类武器正常生产进度的前提之下,一天最多也就只能生产三十柄陌刀。”王老的话语不紧不慢,却透着对生产情况的精准把握。
张铮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对这个产量有了一定的认可:“三十柄也可以了,以后再慢慢扩大产能便是。刘远,走,带我们去参观参观你这综合基地。”说罢,他眼神中满是兴致与好奇。
“是,大哥,这边请。”刘远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迅速且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便在前头引路,带着张铮一众人缓缓走向基地内。
…………
荒野之上,风沙漫天,一名士兵浑身浴血,伤口狰狞,在重伤之下仍拼尽全力驱策着马匹狂奔。那匹马四蹄翻飞,鬃毛在风中肆意舞动,载着士兵一路疾驰,不多时,一座巍峨的城池映入眼帘。
士兵望着近在咫尺的城门,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却终因伤势过重,在抵达城门口时,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如断了线的木偶般重重摔落在地。扬起的尘土还未落下,守城的守卫们便已警觉地冲了过去,他们七手八脚地将士兵扶起。
士兵强撑着一口气,说明了来意,守卫们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将他搀扶送往将军府。
此时将军府的大厅内,气氛凝重得仿若实质,众人皆面色肃然。片刻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寂静,沮授和田丰等人匆匆赶来。
沮授目光急切,一到便连忙问道:“什么情况?”
守卫赶忙抱拳行礼,声音洪亮地回道:“卑职等正在南门值守,远远瞧见这位兄弟骑马狂奔而来。他伤势极重,却声称有重要情报,定要面见将军,卑职等不敢擅作主张,便将他带来了。”
沮援与田丰、陈登等人听闻,立刻快步走向那重伤的士兵。
只见士兵面色如纸一般苍白,毫无血色,嘴角的鲜血仍在缓缓渗出,气息微弱得似有似无,身上的衣物早已被鲜血浸透,破碎成片,褴褛不堪地挂在身上。
沮授缓缓蹲下身子,目光温和而关切,轻声说道:“这位兄弟,我是沮授,你有何事要讲?”
士兵的嘴唇微微颤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晋…晋阳…有难…请……大人…速”他的声音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沮授见状,几乎是俯身趴在地上,耳朵贴近士兵的嘴边,想听清他的话语,紧接着又问道:“晋阳怎么了?”然而,话未问完,士兵的头便无力地歪向一旁,昏厥了过去。
“赶紧将他扶下去,好生照料。”沮授眉头紧皱,满脸忧虑地站起身来,语气急促地吩咐道。
“看来是晋阳出了状况。”沮授长舒一口气,神色凝重,那声音仿佛有千钧之重,在这大厅之中沉闷地回响着。
“晋阳,乃是刺史府的所在地,城墙高大厚实,更有精兵强将在彼处严密把守,究竟能出什么意外情况?”陈登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
“不清楚。”沮授缓缓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安,无奈地叹了口气。
“如今该如何是好?”田丰心急如焚,眼睛紧紧盯着沮授,急切地追问道。
“大人此刻不在此处,仿若群龙无首一般啊。”沮授忧心忡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话语间满是对当下局势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