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睡得不香么,那等香艳的画面可是整整持续了两天两夜。
反观洛之雪,躺在聂远身侧,睡得恬静。
绝美的俏脸之上,还印着一片潮霞,最扎眼的,是她那凌乱不堪的裙袍,几朵血色花朵,印的嫣红。
唔!
一声闷哼,聂大少缓缓睁开了双眼。
与此同时,洛之雪睫毛颤动,随之开眸。
两人同时侧眸,四目相对,画面静止的可怕。
整整四五息的时间过去,终于有声音传出,是聂大少打破了沉寂。
首先,颤抖着双手,把洛之雪的胸衣往上提了提,将暴露的春光遮住,随后,颤颤巍巍地开口道:“这……这是个意外来……来着……”
“嗯。”
对于聂远的话,洛之雪并未气急败坏,而是蜷作一团,双手抱肩,冷静地回了个嗯字。
一句话,两人之间再次沉默,聂远一瞬间摸不着头脑,不知该如何应对。
半晌,洛之雪再次冷静开口道:“你打算,如何做。”
“我……我……”
洛之雪的一个问题,聂远再次愣住了,你不应该气急败坏,大吵大闹,扬言,毁你贞洁,必挫骨扬灰么,剧本都是这么写的呀,咋到你这儿就不对了呢。
“怎么,睡了我,就想提裤子一走了之?”洛之雪撇头一问。
“怎……怎么可能,我是那种提裤子跑路的人?这事儿必须给你负责到底!”
听到洛之雪如此说,聂远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拍着胸脯对着洛之雪说道。
“好。”
洛之雪站起身,环住聂远的脖子,轻声应道:“从此往后,你玄筹便是我洛之雪的男人。”
说话间,洛之雪刚被聂远提上去的胸衣再次滑落,白若羊脂的柔软之处紧紧贴着聂远的胸膛,让他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透顶。
聂远将洛之雪轻轻推开,取出一件黑袍披在她身上,将其乍现的春光遮住,挠了挠头,说道:“内个……其实我不叫玄筹……叫聂远,玄筹是我用来躲避仇家的化名。”
“从此往后,你聂远,便是我洛之雪的男人。”洛之雪又将聂远抱住,重新说了一遍。
“那我们现在是……”
“道侣。”洛之雪面色平静,轻语道。
从醒来到现在,洛之雪出了奇的冷静,奇了怪的主动,一时之间整得聂远都以为自己不是和她发生了关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