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燕馨宁已经梳洗干净,肿胀的脸更加醒目,脖颈间还露出抓挠的红道子。
府医正在给她把脉。全身如蚁噬骨的痒意令她像坐在钉子上一样,时不时扭曲着身子。
她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失态,但忍得非常辛苦。
受到母亲的关怀,燕馨宁满腹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哇”一声就哭了:“娘,您可要为我做主啊!简招娣无法无天,竟然敢殴打官家女眷,你快让父亲把她抓进大牢。”
谢楚娇愕然:“所以,你是被简招娣打的?她为什么打你?你去月宅了?”
燕馨宁眼神躲闪,谢楚娇立刻明白了,这是有事情瞒着她。
呵!
谢楚娇索性坐在一旁,不说话了。
既然自个儿主意这么大,就自个儿收拾烂摊子吧!
府医把完脉,摇摇头,对谢楚娇道:“夫人,小姐没有中毒的迹象,兴许是风疹或者风邪导致皮肤瘙痒。”
燕馨宁一听就怒了,尖叫道:“怎么不是中毒?如果不是中毒,怎么可能五个人同时都一样的症状?是简招娣给我们下的毒,我亲眼所见。”
其实燕馨宁并没有看见简月下毒。她当时被虐得那么惨,哪还有心思注意简月的动作。但她就是笃定是简月下的毒。
府医一脸尴尬。也被燕馨宁的癫狂吓了一跳。
他查不出来,也不敢乱开药。只好惭愧地说:“老夫医术浅薄,请夫人另请其他名医吧!”
“一点小病你们都看不透,整天把医术浅薄挂在嘴上,你们干什么吃的?”燕馨宁怒斥。
府医震惊地看着燕馨宁。
燕馨宁一向都是端庄守礼,娴静如水的人设。笑不露齿,说话不急不缓,什么时候像这样失态地大喊大叫过。
府医觉得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