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的动作,让岩坤钻了空挡还手,拽下乜棘,晃动着身体反扑,猛击对方全身,胡乱发泄:“你踏马有病吧!”
最后二人扭打在地,挥舞着拳头砸向对方。
吃了几下闷亏,乜棘怒目圆睁,毫不示弱,如同一只发威的狮子,用臂膀抵挡着挥向自己眼睛的拳头,随后一个倒扣腕关节往下拉,另一只手的肘部用力顶向岩坤颈部锁骨,顺势反压,由被骑乘者再次占回上风。
“敢欺负我的人,这拳是替家明还给你的!”乜棘掐着对方的脖子制压,说完愤怒的一拳打下去,岩坤感觉牙龈有阵剧烈的酸痛,还有些松动,破皮的嘴角里渗出了些许血渍。
“别打啦!”许栩再次上前做和事佬劝架,拼命地拽着乜棘的臂膀,呲牙咧嘴地用力往后拉,“再打就死人了啦!”
这才哪到哪,一想到家明赤裸上身昏厥的可怜模样,乜棘眼神犹如炙热的烈火、带着无法遏制的冲动,压根就听不进去劝。
绿树成荫下,三人情绪波动后,浑身燥热,偶有俩路过的好事者,躲一旁凑热闹,窃窃私语后,有人决定去找小区保安。
刚刚入冬的寒凉,微微的,不太刺骨。
倪家明独守空闺、无所事事,早饭后,便想着去找老板娘,商量后续工作是否继续也好,拿回衣物行李也好,乜棘不在是个好机会,不然等他回来,肯定又不让自己联系许姐了。
溜达至小区里,走在绿茵道上,一个女孩子小跑与自己擦肩而过,急冲冲的。
他回头看了眼,继续往前走,忽而听见许姐的声音,好像在跟人吵架?又不大像,他快步而去。
我去…眼前的一幕让家明震惊。
“别打了!住手!”他担心的不是岩坤,而是乜棘,严重伤害他人身体,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挡在了拳头之下。
乜棘立马收手,免得伤及:“家明?你来干嘛?”
狂躁的暴力,在对象的搅和下,终于休止,他疑惑地抬头看。
身下被打成猪头的岩坤,已经痛得无力回手,也不敢再还手了,只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