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轻轻吱啦一声,门开了。
“我回来了~”抓抓后脑勺,几个小时不见,乜棘竟莫名地有些害羞,或许是身份不同的原因吧。
“嗯~”家明坐在凳子上,拆着石膏上的纱布条,闻声回头,然后继续拆。
“干嘛呢你?”将手里的东西一袋袋放桌上后,乜棘盯着小男友表示不解。
外卖有点香~
最后一圈纱布条也被拿掉了:“拆石膏。”
“好端端你拆他干嘛?”乜棘纳闷了,“到时间了咩?”
“还有一周,不想戴了。”将右手从石膏中取出,家明顿感飘飘然的轻松,可算是解脱了,“呼,爽~”
“不是,没到时间你拆它干嘛?”我个暴脾气,麻烦蛋子老惹自己上火,乜棘直接霸总上身,“过来,我给你包起来。”
“不要!”倪家明不肯,遂把手藏到身后,“快好了都,不要紧的。”
“听话!”还管不了你了。
“那个纱布条都脏了,有味儿。”依旧藏着掖着不伸手。
“那我去药店,给你买新的纱布。”石膏是硬的、凝固的,乜棘自问缠起来不难,至于好不好看,那就另当别论了。
倪家明嘟嘟囔囔:“不要~”
“不听话?”看小爷这臭脸,你给我想清楚再回答。
不戴会死吗?不会…会断吗?也不会…家明固执起来,也是个死心眼儿,他总觉得,岩坤那带着酒腥味儿的呕吐物,有可能粘在纱布条上再渗进石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