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头部后,毛衣很快便褪了出来,只是缝隙大,拉扯时,食糜透了进去,好恶心。
倪家明迅速摘下护身符清洗,宁可自己脏,也不能脏了玉石。
将玉石踹进裤兜里后,他烦躁地清洗着身体和脸上的污秽,突然,灯灭了,他紧张地回头,好在门玻璃具有一定的透光性,他依稀看见一个人影。
“谁?”人影走了,家明想去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电灯开关也在外面,他猜,一定是那个男生干的,“开门!喂!”
“晚安~”酒精上脑昼夜不分,明明还是大中午的说,岩坤坏笑着将顶层的灯全部熄灭,必须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楼下人流吵杂,根本没人留意到楼上的拍门声和求助声。
踉踉跄跄地回到包厢,岩坤若无其事地,又喝上了,在场的同事,在酒吧工作久了,个个都以为自己有量,加上休假一天,十有七八都往死里喝,当下,光歇菜的,就有俩。
顶层一片漆黑后,倪家明的幽闭恐惧越发强烈,逐渐透不上气来,头晕、心慌,根本无力再继续拍门求助,他靠着门边的墙面席地而坐,呼吸急促,颤抖着摸出兜里的玉石,紧握在手心寻求一丝慰藉,想象着乜棘陪着自己…
“乜棘、救我…”
“我好难受…”